“啊……!”希雅弓起身子,“不要……嗚……不要……疼……”
rutou恰時被完全拉出,布蘭克迅速把乳環箍了上去。
薄膜收縮,緊貼住乳首,似有生命般活動起來,帶著rutou左搖右晃。
“唔……!”
希雅指尖摳緊床單,連呼吸都忘了。過了幾秒,下腹一松,淌出好一灘yinshui來。
“還疼嗎?”布蘭克溫聲問她。
疼……什么是疼?
希雅迷茫地看他。
好癢,好酸,好漲,好……難受。
“難……嗚……難受……”希雅shenyin著,勾著床單的指尖微動,抬起手想要取掉乳環。
雙臂在半空中靜止,希雅喘息了好一會兒,握住了布蘭克的手臂,指尖用力把他的皮肉按得下陷。
“不……嗯啊……不綁起來……嗎……”希雅在無法克制的shenyin中努力表達,而那shenyin聲依然是又輕又短的,含蓄內斂的。
她每說上幾個字,就會閉緊眼睛發抖,眼角shi潤帶著一點紅,稚氣未脫的臉上有一種很是茫然的媚意。
“我會……嗯啊……會想把……啊啊……它拿掉……”
布蘭克捉住她的手,把兩只手腕交迭在一起,按在床上。
“不是難受,是舒服,來,跟著我說,舒——服——”
“啊……啊啊……”希雅又爽得翻起了白眼。
不是繩子,不是手銬,僅僅是布蘭克的手掌在禁錮她的雙手,但這種控制感已經足夠。
終究是她無法掙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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