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眼睛翻白,爆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極樂的慘叫,身子抽啊抽的,像是達到了一次gaochao,yinshui淅淅瀝瀝地流下。她想要弓腰,緩和這過于強烈的快感,然而身體被拉直至極限,弓腰都成了奢望,于是一瞬間的激烈快感被迫延長,變得綿長,浸潤渾身的每一條神經。
“放心,不會讓她那么容易爽到的。”布蘭克盯著沃瑞爾說道。
他的手指稍稍松開,隨后再次用力一捏。他捏著希雅的乳尖搖晃,乳肉也隨之搖晃,即使被衣料包裹著,仍能感受到那柔軟的乳浪。
“啊……啊啊……”
希雅如同一個被揉捏就會發出叫聲的玩具,隨著布蘭克的動作,發出音調各異的好聽聲音。她踮著腳,搖來晃去地掙扎,或是迎合,腳下灑滿星星點點的yin液。她身上散發出甜膩yin靡的氣味,那是雌性發情時的氣味,她發情得太厲害,氣息也更加濃郁,連距他們數米遠的沃瑞爾都能感受到兩人身邊反常的氛圍。
沃瑞爾看傻了。明明這兩人衣衫齊整,站立而非坐臥,這場景卻yin麗得令人難以置信。他感覺自己不像是身處現實,而是身處某個詭譎的夢境。過于明亮的月色,枝椏伸展如鬼影的樹林,被黑色逐漸吞噬的、月光一般皎潔的女孩兒……這分明是只有夢中才會出現的景色。
“嗯啊……啊啊……不……不要……”
希雅被玩弄得失了神,搖著頭求饒,嗓音又黏又shi,像是哭泣又像是求歡。
“不要……嗚……難受……”
“希奴又壞了規矩。”布蘭克再次看向沃瑞爾,“被主人使用時不可發出聲音,每說一個字,包括shenyin,禁欲一天。”
他裝出思考的神態,“剛剛說了幾個字?本王忘記了,就算一個月吧。”
希雅咬緊后牙,將快要脫口而出的shenyin聲死死憋住,股間卻涌出一大灘yinshui。
她知道布蘭克在配合自己做戲,但她滿腦子都被yin欲浸潤了,不由得想,如果真有這么一個規矩呢?
每天rouxue里夾著假yangju,乳尖上咬著乳環,不停地被玩弄,卻要堅持一個月才能gaochao。不能拒絕,不能求饒,甚至不能發出聲音,除了接受外別無他法……
這境況想想就絕望,但是……又好刺激。她對此竟有種難以啟齒的渴望。
幸好,幸好沒有人會知道她的所思所想。
希雅對自己的想法既羞愧,又害怕,而所有的情緒都被情欲所扭曲。她張開嘴,又立刻緊緊閉上,鼻翼急促地張合——一切的情緒,快要爆發的情緒,都化成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