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性需求,這件事可能更讓她心焦。兩者雖然都是難受,但憋尿的難受明顯更接近于痛苦。
希雅朝布蘭克嗚嗚大叫,尤嫌大叫不夠體現(xiàn)她的焦急——畢竟嗚嗚叫已算是她的常態(tài)了——她又拿筆桿在桌上狂敲。
如此終于吸引了布蘭克的注意力。布蘭克抬起頭,朝她投去淡漠的視線——至少希雅認(rèn)為那是淡漠的。
“做完了?”他問。
希雅第一反應(yīng)是否認(rèn),剛要搖頭卻猶豫了。要是搖頭,恐怕布蘭克會立刻移開視線,可若是點(diǎn)頭……布蘭克走來一看就知道自己并未寫完,他大概是不會讓她說話的……
她使勁眨巴眼睛,表情要多焦躁有多焦躁,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她無聲地表示自己真的有非常重要非常重要的事要說,但布蘭克果然——他果然低下了頭,繼續(xù)看他手上的文書。
“還沒到時候。”他說道。
不是啊!希雅在心里大叫。不是啊!不gaochao也沒關(guān)系,至少讓她上個廁所!
但任憑她怎么敲筆,布蘭克都不再看她了。
希雅心里發(fā)沉,心里一發(fā)沉,股間的快感就越鮮明,有種僅憑心理上的緊張就要超過界限的錯覺,引她努力去夾緊xiaoxue。等她夾緊了,膀胱又似乎要開閘發(fā)水……她趕緊放松肌肉,急劇喘息。
然后陷入下一個循環(huán)。
這和被操到失禁不一樣,希雅現(xiàn)在對于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一點(diǎn)掌控力的——就算很少,那也是有的——她不能允許自己主動地尿出來。
何況這不是在浴室里,甚至不是在床上!這是在書房,平時看書辦公的地方,她就算憋死了也不能尿在這里啊!
但大概只有寫完了才能釋放……
她兩眼昏花地繼續(xù)寫,嗚嗚咽咽地繼續(xù)寫,寫得大汗淋漓,整個人都要虛脫了。最后兩題她實(shí)在看不清楚了,隨便寫了個數(shù)字上去。但即使是隨便寫的,“寫”這個動作本身也刺激得她渾身亂顫。
她無力地拿筆桿敲桌子,敲出的聲音都像有氣無力的哭泣。
布蘭克終于理她了。他走過來,解開少女腿上的桎梏,將她抱在懷里,另一只手拿起紙張,檢查她的“作業(yè)”。
“錯了四題。”布蘭克在紙上圈出四個圓圈,說道,“正確率有點(diǎn)低。鑒于今天是第一次,我就不讓你復(fù)查訂正了。”
“好了別扭了。”他拍拍希雅滾燙的腦袋,“做題的時候——還有平時,別去想著舒服啊gaochao啊什么的,那些該給你的時候自然會給你。不要去想,不要去追求,而是集中精神在該做的事情上,精神集中了,就不會辛苦了。聽懂了嗎?”
希雅瘋狂地點(diǎn)頭。被布蘭克抱在懷里,被他的味道包圍著,她心焦得都要暈過去了。管他說的是什么呢,點(diǎn)頭就對了。
“……我希望你真的聽懂了,不然之后就難熬了。”布蘭克放低了聲音,“以后我不會心軟的。”
懷里的少女滿身是汗,下身粘膩得滑不留手,布蘭克沉默片刻,抱起她走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