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葉修研究了半天,才知道這東西要怎么穿,然后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玩意兒穿身上。
嗯……感覺和穿束xiong有點不一樣。低頭一看,自己好像……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內(nèi)容的?
唉,惆悵。
這種惆悵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葉修上班,這天嘉世對上三零一的比賽,興欣網(wǎng)吧本來是在轉播的,結果中途突然停電了,于是導致客人們紛紛都離開了,整個網(wǎng)吧空蕩蕩的,葉修倒也樂得自在。
不過有人卻顯然不想讓她自在。
“呦,葉哥啊。您老人家是在這兒……當網(wǎng)管?”劉皓顯然喝了不少酒,他那張三分驚訝,七分夸張的臉在外面透進來的月光下顯得十分滑稽。
“是啊。”葉修笑笑。
“一個月多少錢啊,夠不夠買煙啊?要不要兄弟我們資助你一下?哦對了,就葉哥你那女士煙……也花不了多少錢吧?”劉皓說著,表情先是關心,后又變成了嘲諷。
“是啊,花不了多少錢。”葉修說。
“葉修,你朋友?”唐柔問。
葉修還沒開口,劉皓就夸張地叫了起來:“哎呦,我們哪兒敢和葉哥做朋友,我們只是他的……下屬。”
而葉修只是看著他,并沒有說話。
“嘖嘖嘖,又是這種表情,葉哥你是不是又要訓我啊,不過可惜了,你現(xiàn)在訓不了我了,你已經(jīng)退役了。”劉皓說著,臉上露出了無不嘲諷的神情。
“我訓你,是因為你做錯事,如果你不想我訓你,也得給我機會不是?”
邊上的唐柔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劉皓卻好像被這笑聲激怒了一般,剛想繼續(xù)開口,卻被一旁的孫翔拉住了。
劉皓今天不是一個人來的,今天輸了比賽,他們幾個心情不好,就去喝了幾杯,其他人都堅持不住趴下了,只有孫翔一個人是清醒的,而劉皓喝的醉醺醺的又說想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孫翔沒攔住他,只好跟著。
結果就看到了坐在前臺的葉修。
今天的葉修好像有哪里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一樣。而且當看到他略顯單薄的身子在大晚上坐在臺后,雖然知道他是在值班,但是總覺得……大名鼎鼎的斗神,榮耀教科書,不應該這么落魄。
可落魄歸落魄,葉修剛剛眼里的光芒依舊是璀璨的,就如同往常在賽場上贏了比賽那般。
“你怎么就在這里當網(wǎng)管?有那么窮么?還有,既然退役了,為什么不回家?”孫翔的嘴張張合合,最后還是只說了這么幾句話。
“對啊,我可是很窮的,當然要當網(wǎng)管賺錢了。”說到這里,葉修笑著挑了挑眉,從口袋里掏出一支女士煙點上,叼在嘴里,接著含糊不清地開口,“至于回家……太遠了,不想回去。”
孫翔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
“行了,你們這些職業(yè)選手,知不知道在網(wǎng)吧拋頭露面有多危險,今天晚上還好,沒什么人,以后可別再來了。”葉修叼著煙,沖人揚了揚下巴,顯然是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