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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倒是看得開,覺得兒zi既然不喜huan上課在家里學也是一樣的,只要課程能跟得上,逃不逃課無所謂,紀爸爸則和嚴律衡觀dian一致,覺得紀幼絨需要與同齡人的正常社交,最后gan1脆讓他和嚴律衡一起在家里自學了一天,第二天才去上課。
☆、繼續潛規則
事到如今再回憶起來,紀幼絨還是覺得那次經歷非常丟臉,不過他倒是嘗到了逃課的甜tou,紀家是書香門第,家里隨便一個人的教育shui平都足夠輔導他,授課方式比之學校老師更為生動活潑,因此倒是讓紀小少爺越發地覺得逃課有意思,嚴律衡曾問他,既然這么不喜huan上課,怎么周末倒是不見他多gao興,紀小少爺理直氣壯地回答,就是要上學的時候逃課才有意思,周末不上課,反倒不好玩了。
由此可見紀幼絨還是孩zi脾xg,也難怪嚴律衡不把他“要當演員”的話當真,只覺得他是小孩zi一時興起。
“要我說,也就是嚴律衡這小zi縱著你小孩zi脾氣,”鶴發童顏的錢老端起手邊茶盞抿了一kou,又朝門簾chu1望了一yan,“這接前接后的,你親哥也不這么慣吧?”
紀幼絨聽到第一句話就彎起yan睛笑了,他知dao嚴律衡chong自己,也愿意在嚴律衡面前louchu孩zi氣的驕縱一面,待聽到后半句又有些不服氣似的小聲反駁:“衡哥和我哥才不一樣呢。”
錢老爺zi意味深長地“嘖嘖”兩聲,這兩個人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嚴律衡那dian兒心思怎么可能瞞過他這雙yan睛,不過嚴律衡一直礙于紀幼絨年紀太小,在這個小孩兒面前一直都是一副良師益友的兄長態度,如今來看,紀幼絨似乎也沒全把嚴律衡當哥哥?
紀幼絨被錢老的目光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伸手去推他:“快看病看病,過會兒您又該吃飯午睡了。”
錢老也不惱,樂呵呵地轉tou,“成,成。”
等xia一個病人j來,錢老便把望聞問切四診法十分細致地給紀幼絨演示了一遍,紀幼絨趕忙對照著一本zuo筆記,他一手行書寫得非常漂亮,連那病號小孩兒的媽媽都忍不住多看了幾yan,對錢老贊dao:“錢醫生,這是您新收的學生?瞧著可真不錯。”
錢老笑著搖tou,“這小孩兒鬧騰得很,哪里是能坐得住的。”他雖然這么說,但言語之間還是lou著對小輩的chongai之意。
紀幼絨在外人面前還是溫和有禮的小少爺模樣,此刻聽了錢老這么說也只笑一笑,朝著對面的人dian了diantou:“我就是跟著zuo個筆記,還不夠格跟錢爺爺學。”
那女人倒是覺得他頗有些醫生的味dao……一時間倒也想不chu描述的詞兒了,反正就是那范兒端得正,行動有禮j退有度,要是年紀大些,再pei副銀絲邊yan鏡那就更有味dao了。
紀幼絨跟著錢老坐了大半天,最后總算是把“切”字訣給學得有模有樣了,嚴律衡過來接人的時候他正興致bobo地給自己把脈,連他走j了屋都沒察覺,還是旁邊的人提醒了一聲,他這才抬起tou來。
“衡哥!”紀幼絨yan睛一亮,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然后帶著幾分小驕傲地抬tou說:“衡哥,我今天學會怎么把脈了。”
“真厲害。”嚴律衡夸了他一句,見他興奮得雙yan都亮起的來的模樣心里ruan得不行,同錢老dao別之后他攬著人上車,微微笑著聽紀幼絨絮絮叨叨地說自己上午的學習成果;紀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