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遙摸了摸姜竹的頭,算是默認了。
姜洵也挨了過去,依偎在姐姐懷中,撒嬌道:“姐姐,人家也懂事,夸我一下嘛~”“你啊!”,姜遙感嘆道,“得遇你們算是我之大幸。
”大家互相通了個氣,自然很快就行動起來。
姜洵維持著幾家不多的鋪面,縮小營收,同時有意無意放出姜遙昨夜夢見亡母,哀悼大傷的消息。
再過月余手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姜遙授意姜洵放出自己將往外地求神的消息。
果然這種不太平的時候要出去,自然少不了縣令盤問。
鄭縣令一來,這一見姜遙滿面灰白,頓時嚇了一大跳。
“姜娘子,你這是……”姜遙為了不露餡,可是結結實實的泡了幾天冷水,得了風寒臉上自然也是慘白的很。
此刻慘笑一聲,更顯得凄涼。
“某難同縣令行禮,實在是哀思亡母。
”至于接下來嗎?縣令一問,姜遙落淚;再問就咳嗽,咳得撕心裂肺的那種。
這誰還敢多問?鄭縣令忙出去,姜洵跟著送客面上也是掛著慘淡的笑容,解釋道:“前些日子,我那不成器的兄弟跑了至今沒找到阿姐本來就難受。
這夢……唉,阿姐實在是郁結于心。
又想到往年行商遇到的一個老道士,聽說可通陰陽,這才非要拖著病體出去。
我實在不放心阿姐只好跟著出去,家中的事只能交給兄長了。
”鄭縣令嘆了一口氣,去年姜家還是錦上繁花一團和氣,可惜今年便如此了。
姜娘子不好,也不知道這姜家還有沒有人能撐得起了。
但是他一個外人能有什么辦法呢?勸慰兩句身邊的姜洵也就罷了。
“唉,你們家這事搞的真是。
希望姜娘子早日走出心結吧。
對了,如果你們要出去最好避開北地,朝廷最近在平判,萬一誤傷了可就不好。
”“那是自然。
”兩人談笑,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