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心竟愛吃面餡的。”
江翎瑜口中嚼著點心,說話含糊不清,還是逗他:“下次你再來我府上,讓江玉給你蒸兩個饅頭,你坐在床邊啃。”
“小美人欺負(fù)我啊?”
唐煦遙攤開手,骨節(jié)分明的指頭握住江翎瑜的手臂,本想跟他鬧著玩,這一碰,倒將嬉鬧的心思給推回去了,只輕握著他的胳臂由上到下?lián)崦状危骸澳銓嵲谑鞘荩绱舜谖覒牙铮袷潜е粓F(tuán)綢子,又軟又輕。”
“是你太高壯了,跟一堵墻似的。”
江翎瑜咽下嚼了許久的酥餅,伸出食指點著唐煦遙的鼻尖:“你自己說,你像不像野牛。”
唐煦遙笑得意味深長:“小美人你知不知道,野牛長得強壯,犁地很有勁,極擅長耕耘這樣的事。”
江翎瑜一開始沒聽懂,直著眼看了唐煦遙一會,唐煦遙也不打算給些提示,就唇角含笑,靜默地等,僅片刻之間,江翎瑜的臉頰起了淡薄的緋紅,羞得將小臉埋在他頸下,嬌嗔他:“你怎么又說這樣的葷話,嗚”
“我的寶貝害羞了,好可愛啊,”唐煦遙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小腹里忽然熱起來,逗弄江翎瑜更起勁了,掐著他白嫩的下巴尖,讓他抬起頭,胡亂地含吻眼前那漂亮的唇瓣,邊吻邊說,“霖兒,你真好看,我想要你。”
江翎瑜紅著臉,等唐煦遙吻夠了,“嗤”一聲笑出來,撕扯著腰間衣扣:“要,今兒不要,我打斷你的腿。”
“我嘗嘗霖兒最愛吃的蜜豆餡到底是什么味的。”唐煦遙故意不接話茬,壓著江翎瑜倒在床榻上,舌頭擠進(jìn)他口中,賣力地親吻舔舐。
唐煦遙喜歡對小美人牛嚼牡丹,肆意搜刮他軟糯甜香的唇舌,久久纏著他不放。
唐煦遙灼熱的鼻息繾綣,輕掃著美人細(xì)密的眼簾,他原本就紅著臉,現(xiàn)在眼尾也染了shi紅,心口起伏地有些亂了,白皙的眼皮耷拉著,很沒精神,快要喘不上氣了。
“簡寧,”江翎瑜費力地推了推唐煦遙寬厚結(jié)實的肩,虛聲說,“你收著些,我不好受。”
唐煦遙慌忙松開美人,支起身子,先給他揉心口:“對不起。”
“沒事,”江翎瑜面泛潮熱,額角也滲薄汗,握住唐煦遙的手?jǐn)R在腹部,“揉這里。”
唐煦遙皺眉:“胃疼了?”
江翎瑜闔上眼,喉間還有余喘,嗓音微弱:“是有些。”
唐煦遙見狀,趕忙吩咐唐禮做些魚肉羹,讓江翎瑜吃些,快躺下休息。
自親熱完,唐煦遙就給江翎瑜揉肚子,一直照顧到了午時,這會子正喂江翎瑜吃魚肉羹湯,江玉叩門:“主子,將軍,莫羨頭領(lǐng)拿了信件。”
江翎瑜“嗯”了聲,咽下口中嚼著的魚肉:“進(jìn)來吧。”
江玉進(jìn)來,江翎瑜只穿寢衣,裹著厚被子,讓唐煦遙抱著喂著些羹湯,像是不滿月的嬰孩,讓唐煦遙那樣小心翼翼地伺弄著。
江玉不禁好奇,伺候病人這樣的事,任誰都覺得繁瑣,耐不住性子,偏偏唐煦遙這種人狠脾氣暴的,手上人命無數(shù),竟對江翎瑜溫柔到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事事慣著哄著,對他的溺愛無人能及。
兩個人現(xiàn)在連長相都相近了,江玉愣了愣,眉眼神態(tài)真像啊,一看就相當(dāng)恩愛。
“信呢?”
江翎瑜抬手抵住唐煦遙捏著勺子把兒的指尖,示意先不吃了,半躺著看江玉:“你放在案上出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