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認識的話永遠都不知道誰跟自己合得來,你朋友真的太少了。”
“嗯……我知道。”她走在周野身邊,沒忍住又靠近了他一點,深呼吸了一下,想聞到更多他身上的味道。
周野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女生,她很安靜地拉著書包肩帶,皮膚雪白,從他這個角度看她的睫毛長得要命,還是微微翹起來的,柔軟又纖細,鼻子也小巧又立體精致。
明明什么都做過了,可他有時候看著她還是會覺得害羞。
本來還想再對她說些什么,可他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之后,又沒再堅讓她跟他一塊去見朋友了。
他突然害怕自己待會兒游泳的時候,看她穿泳裝的樣子雞巴會硬。
“對了,她們說明天還要去爬山。”夏瑤把同桌的話給周野復述了一遍,周野聽后愣了一下。
“可以的,不過你同桌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我沒有經常去酒吧玩。”
“那你去玩的時候喝過酒嗎?酒是什么味道的?”夏瑤對酒吧的印象很陌生,問出來的問題也像個小朋友。
周野有點無奈,直接像抱籃球一樣,伸手把她的頭給撈住了卡在腰間,不顧她的掙扎用手胡亂揉了她一通。
“我就和朋友去了兩次,我十五歲之前沒喝過酒的,你少聽別人亂說。”
“十五歲之前沒喝過酒,那為什么十五歲就喝酒了?酒是什么味道的?”夏瑤一手護住了自己的頭,一手按著周野的腰從他身邊躲開了。
她對這個問題很固執的尋求著答案,但也看不出她具體有什么想法,好像就是單純在對他的成長經歷感到好奇,對酒是什么味道感到好奇。
周野沉默之后,只能告訴了她。
“那年我和朋友去了趟南極,跟隊伍里的一個俄羅斯人吵了一架,結果晚上他來房間找我和好,拉著我硬灌了一瓶伏特加,那個味道很濃烈,也很刺激,咽下去的時候就像在吞火一樣。”
“然后呢?”
周野想了一下,繼續說道:“然后我發現我酒量好像還挺好的,第二天還很正常的跟他們一起去看企鵝了,那還是我第一次喝酒。”
“你真厲害。”夏瑤也不知道自己頭發亂了,又伸手牽住了周野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
看她一臉單純的樣子,周野心頭一陣柔軟,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又把她有點翹起來的發絲給撫平下來。
這哪里厲害了。
他想對她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才好。
……
她總是能旁若無人走進他心里最溫柔的地方,那是很不經意的一種致命感,一點點把他給侵蝕的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