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夢卻已經兔zi似的跑遠了。
裴澤看了看滿臉通紅的蕭言之,低聲問dao:“君夢說要我們繼續,繼續嗎?”
“繼續個屁!”蕭言之轉tou狠瞪裴澤一yan,一把抄起那碗醒酒湯就遞到裴澤面前,“喝了!”
見蕭言之大概是惱羞成怒了,裴澤頗為遺憾地撇撇嘴,老實地把那一碗醒酒湯給喝了。
之后裴澤再沒找到機會zuodian兒什么,蕭言之連睡xia的時候都是背對著他。
暗想得找個機會告訴蕭君夢什么叫恰當的時機,裴澤迷迷糊糊地也睡著了。
一夜過去,等到第二日清早睜開yan睛時,裴澤只覺得tou疼yu裂,隱隱約約地還想到了一些模糊的畫面。
他似乎是zuo了一些平時不會zuo的事qg。
蕭言之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笑嘻嘻地看著裴澤,幸災樂禍dao:“tou疼嗎?還記得你昨天晚上zuo了什么嗎?”
聽到蕭言之的聲音,裴澤略gan尷尬,半晌才嘟囔一句dao:“又不是不能zuo?!?/p>
蕭言之起shen,趴在裴澤的背上笑dao:“倒不是不能zuo,我就是想知dao你清醒著的時候能不能zuo得chu來?!?/p>
裴澤面lou窘se。
蕭言之又dao:“你若一直不在清醒著的時候對我zuodian兒什么,我也是很困擾啊,難不成每次都要灌你dian兒酒?”
聽蕭言之越說越起勁兒,裴澤反手扣住蕭言之的腦袋就湊上去親了一kou,親完瞪著蕭言之dao:“滿意了?”
蕭言之嘿嘿一笑,放開了裴澤轉shenxia床:“勉qiang滿意吧。你今兒還能上朝嗎?實在不舒服我就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