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的足弓在厚厚的絨毛間若隱若現。
她的膚色很白,腳趾圓潤得像貝殼,右足小趾與腳背連接處有一顆淺褐色的小痣。
權志龍的視線碰到那顆痣的時候像被燙到般猛地收了回來,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身旁傳來若有若無的香氣,是沐浴露的味道。
明明大家用的是同一款,為什么姐姐身上的更好聞呢?權志龍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不自覺地開始咬手指甲。
他低著頭,感覺耳垂突然被微涼的指尖觸碰。
姐姐正在取下他的耳釘。
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耳尖立刻燒了起來。
"疼么?"姐姐的聲音好近,呼吸掃過他發燙的耳廓。
"沒有,不疼。
"權志龍聲音發緊,手指無意識地揪住床單。
酒精棉球擦拭傷口的刺痛感變得模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垂那一點。
棉球柔軟的觸感,姐姐指尖若即若離的溫度,還有隨著動作輕輕晃動的發絲。
一縷長發垂落在他頸側,帶著洗發水的淡香,發絲頑皮地在他的脖子上扭動,讓他從脖子癢到了心里。
權志龍悄悄深吸一口氣,好怕自己的心跳聲被姐姐聽到。
“下次你也帶我去吧,我也想打耳洞。
”沈熙真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哦好啊,下次帶怒那去。
”權志龍因為莫名的緊張反應了兩秒鐘才聽懂姐姐在說什么。
“你不會還偷偷紋身了吧?”沈熙真想起前世他身上堆滿的各種紋身。
“啊?還沒有,不過怒那你怎么知道我想紋身?。俊薄拔揖椭?!”沈熙真懲罰式地使勁按了一下他的耳垂。
“啊好痛!怒那~~~”權志龍疼得下意識捂住耳朵,結果一下子碰到了姐姐的手,他又猛地縮了回去。
“公司的哥哥們都紋了,多酷啊!”權志龍磨蹭著手指,紅著臉嘟囔著。
“紋身不是為了裝酷,要紋也是紋真的對自己有意義的符號,把自己全身上下紋滿了,像乞丐一樣有什么好。
”權志龍不服氣地說:“我當然會紋對自己有意義的了……”他偷偷抬頭看姐姐在瞪著自己,趕緊服軟道,“阿拉嗖阿拉搜~~~怒那放心吧!”沈熙真知道他主意大的很,說了也沒用。
算了,懶得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