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和她去找大祭司斷命,這大祭司可是司纮?”
“是。”辛篤應聲,她的笑容有幾分蒼白,“這發帶皆為你我身上靈力最充斥地方的羽毛所化,族中常以此為定親信物。在交換完信物后,便需要由大祭司斷命,看看是否能夠在一起,是否順應天道。”
仍記得那時候被司纮斷命后汲隠頭也不回地飛離鳳都,而她遍尋整個昆侖都尋不得她,想到那時候的惶然,辛篤嘴角勾出一絲慘淡的弧度。
長安看她這樣的神情,心中已有了答案。她默了默,學著景晨的模樣,用內力溫了水遞給她。
“事在人為,我定勝天。”長安看著這樣的辛篤,忽然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辛篤猛地抬起頭,她仔仔細細地盯著長安,過了好久,這才露出笑容來,她點了點頭,重復著:“事在鳥為,我定勝天!”
辛篤(六)
辛篤(六)
“我曾在夢境之中窺得一個素白衣衫的女子被賊人自手腕剜去了什么,
虛弱地前來大殿尋我等。”長安能夠在辛篤的身上聞到熟悉的氣息,這些氣息是除了景晨外再無旁人能夠帶給她的。她默了默,開口打破兩個人現在的安靜。
聽到長安猛地說到前塵,
辛篤抬頭,待聽清她說的話后,
渾身頓時如遭雷擊,面色發起冷來。
“方才見你,
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同類熟悉的氣息。想到你說你是鴻鵠的王,
而那時,
大殿之上的人是我、問箏、司纮與汲隠和司池,那女子全然沒有尋常族人見到我等的恭敬,所以我想,
或許那素白衣衫的女子就是你。”長安喝著杯中的水,半是猜測半是肯定的說道,
“我還記得汲隠好似在情急之下當眾叫了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