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渂的事情到底沒有定論,辛篤一定也是顧忌這一點,所以才沒有說。既然如此,衛瑾韶倒也不是非要在今日說這樣掃興的話。她與景晨攜手從湖心亭回到岸邊,繼續往二人的院落走去。
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為什么,衛瑾韶總有些恍惚,心底也有些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東西被她忽略掉了,而讓她無法安穩地放下心來。
隨著景晨去沐浴,房中只留下了幫她更衣的碧琴和碧書,衛瑾韶仍舊無法平靜下來。她按了按自己的額頭,詢問道:“碧琴,楚京可有消息傳來?”
長安離去(上)
長安離去(上)
碧琴想了想剛才楚京傳來的消息,
回道:“官家的美人謝氏疑似有孕了。”
“謝氏?”衛瑾韶捏了捏手指,凝眉。說是疑似,那便是一定。
竑弟繼位多年,
親政后的第一個孩子,謝氏上下自是寶貝不已,
之所以隱瞞,也怕是有人對其下手。楚國的崔謝之流已經占據了朝堂的大半江山,
現下居然是謝氏先有了身孕。得知這個消息,
本就心情不太爽利的衛瑾韶,
此刻心中更是煩躁。
自幼跟在衛瑾韶的身側,碧琴雖不能說十分了解殿下,但瞧著她不住地捏著自己的手指,
也明了她此刻的心情不妙。碧琴抿唇,身形向后半步,
若是在往日,
她定是緘口不言,但不知道是否因為在此地太久,接觸了司馬府中太多不循禮法的人,她竟主動開口說道:“殿下,
你看起來好似不太高興。”
衛瑾韶聞言,暗紅色的眼眸幽深,抬頭望著不同以往的碧琴。
良久,碧琴被她這樣的眼神所恫嚇,作勢就要跪伏在地告罪,卻聽見殿下笑了。
“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