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周遭可有戰事?”這幾日身子不爽,她并未看楚國送來抵報。眼下段毓桓此舉,倒是讓她不得不勤奮起來,她一邊問著碧琴,一邊翻閱各地送上來的消息。
各地傳上來的消息都會過碧琴的眼,她腦子里回想著,斟酌著回道:“并無戰事,漠北華爾達部聽聞齊晨襲爵后,已送上稱臣文書。燕王為顯上國xiong襟,釋放了華爾達的王子格拉丹,并賜華爾達羊三千只以示王命浩蕩。”
現今天下二分,卻也并非太平盛世。北燕北有漠北諸部,西有回鶻白山。漠北諸部本就和段氏同根同源,皆是關外的游牧民族,不過百年前段氏先祖與士族盟約,這才得以入主中原。漠北雖稱臣北燕,但各部落之間嫌隙頗多,對北燕這個上國更是全無臣服之心。
長安曾預測,景晨承襲后,她的
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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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屋子里,
松香彌漫,獨屬于楚京的味道一點點地將景晨身上也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痕跡。
景晨立在原地,直直地看著面前的長安。
長安實在沒想到景晨竟然會如此突兀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頭腦一時間有些發懵。待思緒稍稍清明后,抬眼就看到景晨蹲在了自己的跟前,
而她面上的白玉面具更是近在咫尺。
世人皆知景晨以白玉覆面,用以遮掩毀容的面容,
可無一人能有如此近的距離細細查看她面上的白玉。
只見這白玉做工極為精致,
上頭的符文在燭光下隱約可見,
而在符文之上更有浮光在上面流淌著。長安的目光在符文上流連,不知到是什么原因,她竟覺得面前的面具是那樣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