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拿著那一千多塊,又出門去喝酒了。
儲物間里傳來奶奶咿咿呀呀的聲音,女人好一會兒才從地上起來,嘴里說著惡毒的咒罵,拿著便盆進去。
奶奶還能動的時候,尖酸刻薄沒少為難女人,癱瘓之后,能照顧她的反而只剩下女人一個。
但女人從不上心,經常餓著她讓她屎尿屙一身,兩人互相折磨。
客廳里只剩我一個,臉頰腫痛,我側躺著,兩眼放空看著前面,被掐著脖子的窒息感還如此清晰。
而雙腿間,那根跟袁老板一樣構造的雞巴,正硬得讓人煩躁。
我清楚地意識到,我會因為被戳弄喉嚨,被掐脖子而勃起。
這是不正常的。
我輕輕笑了笑,如果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要是我還能正常,那才不正常吧。
用手覆在雞巴上,我閉著眼睛,想象著剛才被掐脖子的情形,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腦海里有一個聲音在喊著。
“掐死我,快掐死我!”
這是初潮之后,我第一次ziwei,gaochao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那個瞬間好像我沒在活著一樣。
所有的痛苦都遠離了我。
儲物間里的咒罵聲不絕如縷。
窗外夜色暗得不見一絲光。
拿紙巾擦掉噴在手心的jingye,我坐了起來,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他夜里喝完酒回來,看到睡在客廳的我,把我拖起來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脖子,往死里掐。
而我在他面前張著雙腿,被掐著脖子一臉癡迷地ziwei。
驚醒過來的時候,我雙腿間是shi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一般。
黑暗中,我聽見房間里他的打呼聲,確信了那只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