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像篩子一樣抖起來。
跟他們借貸還不起從來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拿命還。
在城外他們有一條器官買賣產業鏈,甚至有時候有需要活體摘器官的生意,他們也做。
“……昆哥,我現在雖然沒錢,但是……”我咬著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剛開口,就對上白昆不耐煩的眼神。
他滿臉寫著,少他媽說廢話。
我連忙跳過但是,直接說,“我可以用別的來抵債,我雖然是個男的,不是也有那種喜歡搞小男孩的性癖。”
他抬了抬下巴。
強烈的求生欲讓我主動地往他面前湊。
我伸手往他褲襠伸去,露出一個勾引的表情,急切地說,“我才十六,后面還沒被操過,聽別人說搞起來比搞女人還爽,昆哥要不要試試。”
“捅個屁眼就想抵債,你屁眼鑲金的啊。”白昆捏著我的下巴,把我推開一點,“你這臉倒是漂亮,就是這身體瘦巴巴,能有什么搞頭。”
一看有商量的余地,我趕緊擺出乖巧跪坐的姿勢,“債我一定會還上,不信你查我手機短信,昨天真的有一筆錢進賬,之后每個月也都會有,這筆債我可以一分不差地還上。”
他露出不信任的神色。
“只要昆哥愿意寬限幾天,昆哥想怎么操怎么操,想怎么玩我都能配合,如果昆哥不盡興,再任憑您處置。”我伸出舌頭,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他。
“小孩,你這么單純,真以為玩玩屁眼的事兒啊,你沒見過糟踐人的手段。”白昆用了力氣捏得我下巴生疼。
比起被剁成碎塊兒賣,算什么糟踐。
“哈啊……”我喘起來,握住他的手腕,往我的脖子移,“哥掐這里。”
他的手握上我纖細的脖子,剛收緊,我的呼吸便急促起來,跪直朝他靠了靠,我的下身頂著褲子硬起來。
他看出來了,終于感興趣地揚起嘴角,“原來是個欠操的下賤貨,我不可能再給你寬限,不合規矩。”
我紅著雙眼看他。
“不過最近倒有個片子缺人,你自己說的,怎么糟踐都能受得了,那個片子是強奸題材,你這角色基本上就是當沙包的,片子拍好賣錢了就當抵債。”白昆給了我個機會。
“我拍,能抵債什么片我都能拍。”我連忙恭敬地鞠躬,“謝謝昆哥。”
他從后備箱摸索了一下,掏了一套校服,扔到我身上,“換上。”
校服的布料很劣質,只有一件拉鏈長袖外套,跟一條長褲。
我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赤裸上身直接套上外套,粗糙的面料磨得我xiong口的乳粒立竿見影地立起來。
這套校服和我上的那個初中是同一款式。
因為營養不良,我比同年齡的初中生還要矮瘦一些。
白昆看著我,拿掉嘴里的煙,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