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內(nèi)褲,也能感到他的xingqi正在勃起,半硬著。
用嘴拉下他的內(nèi)褲,可能是因為貼得太近了,他垂落在我眼前的yinjing,又粗又沉讓人驚愕,跟袁老板根本不是一個尺寸的。
我估摸著,如果完全硬起來,恐怕比臺面上那根金yangju還要粗。
一直以為那根金yangju是常人不可能有的尺寸,沒想到能從白經(jīng)理這里,看到更為傲人的大小。
我一邊伸著舌頭舔shi眼前的yinjing,一邊想,被這種東西捅到喉嚨里,會死吧。
怎么形容呢,他的yinjing勃起來,幾乎和打掃衛(wèi)生的保潔阿姨帶水的保溫瓶一樣大。
從禁欲的西裝褲中伸出來的yinjing慢慢勃起,往上翹了翹。
我跪直上身,伸著舌頭去夠,雙手垂落在身體兩側(cè),除了舌頭和嘴唇碰到他的yinjing,我盡力與他保持著距離,沒敢再碰到他半點。
畢竟我這么下賤骯臟,還是要自覺點。
白經(jīng)理這樣正直干凈的人,也許就是工作了一天累了,才賞賜我一個當(dāng)飛機杯的機會。
能被白經(jīng)理當(dāng)成飛機杯泄欲,是我的榮幸。
在我還在小心翼翼地侍俸他的yinjing時,他忽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讓我張大嘴。
他把他勃起的yinjing往我嘴里塞,強硬地頂?shù)胶韲悼凇?/p>
太疼了,下巴好像要脫臼了,我眼角飆出生理淚水。
口腔完全被塞滿,舌頭被壓住,我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雙唇顫抖著,繃直上身,感覺到他的yinjing在我嘴里又硬了一圈。
還沒緩過來,他按著我的后腦勺,將yinjing直接捅進我的喉嚨里,我的眼睛猛地睜大。
“呃唔……”喉嚨不受控制地收縮顫抖,喉結(jié)徒勞地吞咽滾動,咽不下的硬物卡在喉嚨里,在緊致收縮的刺激下,搏動跳動,硬得發(fā)燙。
他似乎被夾得有些煩躁,強行抽動起來。
這滋味,痛苦得讓人腦子空白,被過度撬開的口腔里被鐵棍一樣的東西戳弄。
他的揪著我的頭發(fā),一下下地把我的腦袋往他下腹撞去。
強勢而粗暴。
我的身體隨著晃動,支撐不住地往前倒,但我死死地將雙手背到身后,以免自己不小心撲上去抓撓他的西褲。
他的褲子看起來昂貴而整潔,我不配碰。
鼻子明明還能呼吸,但我還是感到窒息,口水不可抑制地從下巴流下,在喉嚨被戳弄難以吞咽的窒息痛苦中,先是大腦一片空白中只剩下滿足感,四肢肌肉繃緊,下腹隨之而來的酥麻感,以及屁穴不由自主地收縮抽搐。
跪直的雙腿間我的雞巴又疼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