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趕緊過去跪倒:“兒臣給母后請安。”
皇后娘娘瑞鳳yan一瞧,只見傾城梳著使女的髻丫,shen著也穿著使女的竹青se短襖,xia面也是一條簡單的竹青se長裙,不禁一愣,“皇兒,你怎么如此打扮?”
傾城慌忙叩首,“母后,兒臣冤枉,求母后為兒臣zuo主!”
皇后十分不解,“皇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起來說話。”
“謝母后。”傾城起shen,在xia首的雕花椅上坐了。
gong女獻上茶來。
傾城啜了一kou,是上等的dong庭碧螺chun,已連數日沒有rukou這等好茶來,一時間茶香nuan人,不覺盈盈yu淚。
“皇兒,你這是受了什么委屈,楚王難dao不肯為你zuo主?”
她不能明白,楚王待她跟yan珠zi似的,怎么忍心讓她吃這種苦tou?
若非親yan所見,簡直無法相信。
“母后有所不知,正是楚王將皇兒貶到花房為nu,兒臣蒙冤受屈,無chu1可訴,只得求母后為兒臣zuo主!”
皇后倒xi了一kou冷氣,“你是說楚王所為?這母后就不懂了,他怎么會如此待你?”
傾城便把近日發生的事qg講了一遍。
皇后聽了,驚憤不已,“本gong素日也知太zi、太zi妃掐尖要qiang,沒少針對楚王,可勾結寺廟、江湖人士來劫持楚王妃這么大的事,他們怎么敢zuo?”
“母后,顧司藥血書上寫得清清楚楚,請您過目。”
傾城說著,從袖guan中拿chu那片血書來,雙手奉上去。
皇后接了,從tou到尾仔細看了一遍,“楚王shen邊的宋老夫zi說這是假的?”
“是的,可兒臣是親yan瞧見顧司藥臨終前寫xia這份血書,怎么會有假?王爺相信宋老先生在筆跡鑒定上從無差錯,這才以偽造血書之名將兒臣發到花房為nu,如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