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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單跡早就知dao了。銀長冰上了山，神樹卻沒有換代，說明他已志不在此。單跡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所以他的人生志向也被扭曲了。

單跡斂了笑容，無比深qg地說：“對不起。我給不了你你想要的。”

“但是，你是從貧苦人家里chu來的，肯定知dao，貧窮是多么可怕的o鬼。武帝以來，苛捐雜稅，民不聊生，你難dao不想改變這種qg況嗎？”單跡的聲音很輕，卻擲地有聲，“能者多勞。雖然我從未讓你參與謀劃之事，但你看了那么多書，其中肯定不乏帝王之術。以你的腦zi，肯定能勝任。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會站到比我更gao的位置，這是我對你的期望，也是你的天命。”

銀長冰頓了許久，認命地松開手，dao：“我不知dao你打算用什么辦法讓我回到自己的shenti里，但是你能向我保證，你絕不會傷害自己嗎？”

不能。單跡垂xiayan眸，不敢直視銀長冰的目光。

“你能向我保證，即使我回到了自己的shenti里了，你不會離開我嗎？”

依舊不能。單跡的手藏在衣料xia面，偷偷攥成拳。

“看著我。”銀長冰抬起他的xia巴，“別像那晚一樣什么都不回答。”

單跡嘆了kou氣：“我保證，長冰。我保證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我會留在你shen邊。我保證我會永遠ai你。”

不帶任何懷疑的，銀長冰釋然地笑了。他從單跡shen上趴xia來，先躺倒了床上。“睡覺吧，哥哥。保持ti力最重要。”

一會兒凌厲，一會兒傻乎乎的，單跡真覺得這寶貝弟弟有dian人格分裂。他坐起shen來，捋了捋tou發。一陣狂風從窗紙的feng隙滲了j來，chui起他的發梢，遮住了他的表qg。

他zuochu了自己無法實現的保證。他騙了銀長冰。但是——

銀長冰怕是累得要緊，又擔驚受怕了一天，所以一沾枕tou就睡了過去。維持靈ti形態不僅很耗宿主的ti力，也很傷靈魂本shen。單跡看著他的睡顏，louchu了今天的第一個真誠的微笑。

但是，我真的會永遠ai你。

閃電劃破天際，暴雨傾盆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