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氣得直喘粗氣,像是一頭暴躁的公牛。
“爸,她就是一個孩子她能帶壞我什么?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我有選擇自己怎么做的權利,我也向你保證,我以后絕對再也不動你的東西了好不好?”白澈有些發抖。
明明父親說今天晚上有個應酬的,但是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不是有人報信,就是父親在試探她,可是她竟然又一次中計了。
每一次她做什么事情被發現,都會迎來一次毒打,不管是晚一些回家,還是喝了他不讓喝的奶茶,亦或者是吃了一包零食,都會遭來他的打罵,這樣的日子她已經過夠了。
她也曾經反抗過,可后果就是被打得更慘。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她一定要被虐待到父親死去的那一天嗎。
保鏢見狀不妙,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說有人非法囚禁。
現在白澈的父親不讓他們離開,一直堵著大門。
糯糯輕哼一聲,還好她的父親不是這種垃圾。
不管從誰的描述中想象,父親應該都是一個儒雅的好人。
她喜歡好人爸爸,不喜歡暴躁的鯰魚爸爸。
白澈的父親見保鏢報警,立刻揚起手沖了過來,還敢在他的面前報警,他一定要看看這小玩意到底是什么東西。
還有保鏢是吧,他可以把保鏢都一起弄死,看白澈還敢不敢帶不三不四的人回來。
白澈捂住了眼睛,不敢看接下來慘烈的一幕,但是她鼓起勇氣,上前一把將糯糯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不管怎么樣,糯糯都不能受傷。
糯糯還是一個孩子,她知道不該讓她看見這樣的場面的,可是她也沒有辦法。
她錯誤地預計了父親到家的時間。
“不要看,糯糯,對不起,今天讓你看見了這么恐怖的一幕,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來的,還鬧了一場烏龍?!彼^對沒有故意讓糯糯來,然后被父親發現的意思。
一切都是一場意外,可是她怕糯糯恨她。
糯糯搖了搖頭,“沒關系,你的爸爸打不過我的保鏢叔叔。”
保鏢叔叔們很厲害,只要一個人就能單挑白澈的父親。
“可是……可是你們小心!他的身上會隨身帶刀的!”白澈的動作稍微大了一點。
糯糯不經意間看見了她的胳膊,她的胳膊上全部都是疤痕,有煙頭燙的,有刀子劃得,甚至還有一些好像是鞭子抽的。
她白皙的皮膚上千瘡百孔的。
剛見面的時候她還在懷疑,為什么她在這么熱的天里還要穿著長袖,原來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