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想李梅她們輸,但既然進了賭場這個門,贏小輸大是自古不變的定律。
更何況李梅她們賭的都非常大,僅僅兩個小時不到,就將所有籌碼全部輸了。
好在,對于那四個富太太來說,這點錢根本不算什么,也不需要貸款,一個電話就有人送錢過來。
至于李梅,她今天本就是來支持我業(yè)績的,更不會說什么。
“小梅,你怎么也在這?”
就在四個富太太剛要打電話,叫人送錢來時,李梅碰到了一個熟人。
“海哥,真是巧啊,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
張海五十多歲,穿著黑色西裝,禿頂,神情也顯得十分沮喪。
“算起了,你結(jié)婚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了,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李梅雖然稱呼張海為“海哥”,但我看得出,她對張海沒任何好感,只是禮貌性地打聲招呼而已。
可張海完全沒看出這點,還對李梅抱怨道:“小梅,我跟你說啊,這里實在太黑了,你可千萬不要陷進去,不然一定輸?shù)眠B短褲都不剩。”
聽到這話,我臉色微沉,心說,這家伙,到底是沒腦子,還是輸?shù)檬チ死碇牵?/p>
賭場是黑沒錯,也沒有哪家賭場是不黑的。
但這種話能在賭場說嗎,一旦被賭場的其他人聽到,那就不是輸錢這么簡單了。
當(dāng)然,我畢竟是個新人,加上李梅的關(guān)系,我肯定不會對他怎么樣。
然而,李梅卻暗暗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接著又對張海說道:“海哥,我記得你以前可是賭神,從來就沒輸過。今天應(yīng)該是手氣還沒到,才會暫時落敗的。這樣,你再玩幾把,我相信你的手氣很快就回來了。”
“我也想啊,但今天帶來的錢都輸光了。”
“輸光了沒事,以海哥的家底,隨便一句話,賭場還不乖乖把錢送過來。”
我聽明白了,李梅又在幫我拉業(yè)績。
而且,這次是貸款的業(yè)績。
“可別,賭場的利息太高,我可頂不住。”
“怕什么,不就百分之二十的砍頭息嗎,只要今晚能翻本,不就全回來了。”
頓了頓,李梅接著說道:“剛好,我弟弟就是負(fù)責(zé)這塊業(yè)務(wù)的。我昨天還跟他拿了十萬呢,半個小時不到,就把之前輸?shù)娜口A回來了。”
張海這才看了我一眼,問道:“你什么時候有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