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與關二爺交過手的人,除了黃忠等寥寥數(shù)人之外,幾乎都是被他一刀站于馬下。
而管亥竟然能和關二爺斗幾十個回合?
再不濟,也能算得上一頭小牛……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沒有死,反而逃到里郁洲山,當起了二把手。
事實上,當王成在海西的時候,郁洲山基本上就是管亥負責。
這么一頭小牛,竟死于默默無聞的馮超箭下……
如果早知道這家伙是管亥的話,老子就要捉活的。至少可以試一試,看能不能將其招攬過來。
若可以的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里,曹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用力的搖了搖頭。
鄧稷不由得笑了!
對于這個妻弟,鄧稷是一點話都說不出來。
有時候看上去很糊涂,很幼稚,但有時候卻是老謀深算,甚至比得上曹公府中的那些謀士。
難道,真是得天授之?
鄧稷一直不是很相信什么道士教授曹朋的事情。
可是現(xiàn)在,他似乎有點相信了……若非修的神仙術,焉能有這般出眾謀略?
雖然說他久聞郭嘉等人算無遺策,可畢竟沒有真正領教過。郭嘉那些人,站在一個高處,非鄧稷現(xiàn)在能夠理解。倒是曹朋……和他很近,就在他身邊,讓鄧稷感受到了莫名的震撼。
“阿福,你怎么就猜到……”
“其實對王成這個人,我一直都在懷疑。”
“哦?”
“姐夫,我之前和稱說過,他表現(xiàn)的太熱心,太熱情。
中陽山有一句俗話:事若反常必有妖。王成最大的破綻,就是在于他的熱心,熱情,讓我有些奇怪。按道理說,他和海賊并沒有太大的仇恨,為什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鼓動我們呢?
那天,我和馮超在荷花池畔遇到了他。
他說了好一堆的感慨,引起了我的關注……因為在當時那種情況,他完全沒必要對我說那些話口人有百樣,喜好不同,他何必對我解釋,他去荷花池的緣由呢?于是,我命馮超盯住他。”
濮陽閨點點頭“當時我還認為,友學小題大做。”
“是啊,若換做我,斷然不會生出這種疑慮。
步鶯和戴乾,昨夜是奉命守南城,故而沒有參與戰(zhàn)事,只負責清理戰(zhàn)場。
兩人倒是并沒有露出太疲乏的樣子,笑呵呵的看著曹朋,眼中流露出贊賞之色。
“后來,馮超發(fā)現(xiàn),王成之所以到荷花池,實際上是傳遞消息。”曹朋說著,從身前案子上拿起一枚竹筒,搖了搖“他把這竹筒藏于荷花池畔的一顆空心柳樹內(nèi),自有人會前來取走。
我發(fā)現(xiàn)了這竹筒,得知有人要王成襲掠海西,才有了這番計較。”
“誰?”
步鶯突然問道。
曹朋深吸一口氣,看了看鄧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