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則是一身黑袍,豹頭環眼,亞賽鋼針般的絡腮胡,令他偷著彪悍之氣,
一張黑臉,雙手抱xiong,
他和那紅臉男子靜靜立于華服男子身后,活脫脫哼哈二將一般。
“公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已經安排妥當了嗎?又怎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麥仁突然亡故,海西鹽路突然封鎖?”
“主公,此事著實有些古怪,也怪不得公佑?!?/p>
坐在花廳下首的一名男子起立,躬身一揖。
“我們誰也沒有想到,那海西令竟然如此棘手。公佑當初和我說的時候,我也沒有太過在意。
但為了保證軍糧兵械的及時,我甚至還聯絡了郁洲山海賊,哪知道,……三千海賊在海西盡沒,薛州管亥也戰死身亡。海西幾乎是在一夜之間,迅速強大起來,而且還封鎖了我們的鹽路。我已派人赴東海,連發了三批貨物,但不是被海西縣查沒,便是離奇的不知道去向……”
兩淮鹽商,已有些騷動,如果不能盡快解決海西事務,只怕會對主公產生巨大的影響”,
“這鄧稷,倒是個人才?!?/p>
華服男子突然開口,可誰也沒想到,居然是這么一番言語。
“主公之意…………
“要不然,派人和他接觸一下,刺探一番?”
孫乾試探道:“我與那鄧稷的妻弟,曾有一面之緣。
只是…………”
“只是什么?”
“當時我想要給鄧稷一點教訓,所以便與呂布假子呂吉聯手,設計陷害。不過也不知怎地,被那小子躲過。我感覺到,此人似乎對主公頗有些敵意,所以才與子房商議,解決鄧稷。”
“公佑,你為何不早說與我知呢?”
孫乾低下頭,沒有回答。
黑袍男子突然道:“一殘臂兒,哥哥又何必擔心。
小弟愿領一支人馬,前往海西,取了那殘臂兒的狗頭,獻于哥哥。殘臂兒一死,鹽路自通?!?/p>
“這個………”
華服男子,露出躊躇之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