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論陸路和水路,交通極不方便。
修路?明顯不太可能!而商家更不可能,每次都聚集上前護隊,進行護衛,那樣受到的約束也很大。
如何能保證貨款的安全?
曹朋提出了一個概念:官府信用。
陳群非常認真的看罷曹朋的這封書信,也不禁為曹朋這種奇怪的想法,而感到驚異……
官府信用?
“伯達,你怎么看?”
陳群把書信遞給身邊一個青年,沉聲問道。
青年一襲白裳,頭戴進賢冠,長得劍尼朗目,極為英俊。
他身高八尺,體態略顯單薄。眉目間,透出一抹寬厚穩重之氣,接過書信,認真的閱讀。
青年,名叫司馬朗,字伯達,溫縣司馬子弟。
若提起司馬朗,知道的人并不算多。可如果提起他的兄弟司馬懿,卻是鼎鼎大名。
不過,在建安五年時,司馬懿還在陸渾山求學,而司馬朗已經名揚天下。他今年二十九歲,但已久經宦海沉浮。二十二歲時,因賢名而被曹操征辟為司空屬官。后拜成皋呢……”,”可就在他仕途一帆風順時。一場大病,令他不得不暫時辭官,回家休養。如今,他再次被征辟入仕,官拜許都縣令。
前許縣令,因牛賢一案暴發,被處于極刑,已問斬于菜市口。
別看茍或對伏完和曹朋的案子猶豫不決,那是因為這兩人牽扯的關系太大。一個小小許都縣令,茍或殺起來甚至不需要去詢問曹操。這位悲催的許都縣令,只因站錯了隊伍,便落得個身首異處,滿門被抄。隨后,茍或向曹操推薦了司馬朗,而曹操對此,欣然應鬼…………
司馬朗這次去許都,正好途經握陽。
他和陳群的關系也不錯,故而在維陽逗留兩日。
看罷曹朋這封書信,司馬朗陷入沉思。
“要說起來,曹友學這個主意倒也不差。
開創錢票,通過官府間進行結算交易,的確是省卻許多麻煩。不過,這件事恐怕并不容易做,長文若用此計,不妨多向人詢問請教。特別是曹友學,你們拿出一個完整的章程后,再向司空呈報。不過,這曹友學的鬼點子還真不少商業錢票?呵呵,怪不得仲達來信贊他。”
陳群也笑了,把信收好。
“伯達此次任許都縣令,正好可以去見他一見。”
司馬朗搖搖頭,“只怕有點困難。此案在沒有結論之前,我也恐怕也難見…”不過,同在許都,倒也不怕沒有機會。”
“伯達!”
“恩?”
“你以為這一次,友學和輔國將軍,結局如何?”
司馬朗沉思良久之后,鄭重其事道:“依我看,兩敗俱傷。”
“此話怎講?”
“我所說的兩敗俱傷,并非司空,而是曹朋和輔國將軍。
我聽說,曹朋斷了輔國將軍一手,想來就算是沒有曹朋的牽制,他想再繼續為輔國將軍,卻不容易。
到最后,很有可能是削爵罷官,至少在明里無法在涉足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