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闞德潤將馮超和楚戈兩人,從海西抽調至東郡,如今也算是高升。
至于鄧芝,因為元直離開,被叔孫請去,為東郡主簿。
基本上,中原家事,友學不必太過操心。一切都很正常,叔孫還說,要與你比試一番……”呵呵,以五年為期限,看你兄弟二人,誰能把治下打理的更好。”
鄧芝,最終還是義回到鄧稷身邊。
不過在經歷了一番磨練之后,勿論是鄧稷還是鄧芝,都不再是當年初出茅廬的人。
特別是鄧稷,從棘陽到許都,從許都到海西,又從海西到了延津,乃至于如今成為東郡一上郡太守。期間所經歷的事情,所遭遇的磨難,讓他變得格外成熟。
如此說來,倒真的是能讓曹朋放心了!
眾人相聚后,自然少不得酒宴一番。
張既不管怎么說,作為半個地主,也就做到了上首位置。
他和曹朋都是一郡太守,但若論品秩,張既比曹朋要高一些。安定郡屆于中郡,處三輔之地刁而河西就算正式置郡,由于地理位置和人口等各因素,也只能是一個下郡。下郡太守和中郡太守之間,俸祿相差是每個月十斟。可問題在于,曹朋還兼任北中郎將,督三輔之外的軍事,也就使得曹朋的地位,高于張既。
“張太守,可知韓遂此人?”
酒席宴上,曹朋突然開口詢問。
張既也是三愣!
這韓遂是金城郡太守,也是涼州治下。
但要說起來,韓遂和曹朋之間,卻沒什么糾葛。
畢意,金城郡和河西,相隔甚遠……”不過,張既畢竟非比等閑之輩。在片刻疑感之后,他便明白了曹朋這話語中的意思。韓遂和馬騰之間的交往,極為密切。
張既不由得苦笑。
曹朋雖說是中原名士,看起來也是個好戰之人。
他和馬騰之間的矛盾根本不可緩和,張既所能夠做到的,就是盡量讓他們相安無事。
可總有一天,曹馬會爆發沖突。
曹朋之所以詢問韓遂,也是存著其他的想法。
”韓遂此人,極為多變,且智謀不俗。
他唐下有八部將,同時他的女婿閻行,也是個極有本事的人。我會盡量使文約和友學,友好相處。”
這言下之意,也就是告訴曹朋:如果你和馬騰真的干起來,我會想辦法約束韓遂,不參與其中。
曹朋頓時笑了!
“如此,還請德容兄,多費心思。”
”皆為朝廷煞力,有什么請與不清?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與馬騰,盡量莫起沖突。馬壽成經營西涼,至今已近二十載光陰,此人在西涼之威望,卻是不低。
一旦發生沖突……”
張既話剛說一半,忽聽大帳外一陣嘈雜喧鬧。
緊跟著,就見牛剛帶著一名斥候進入帳內,“公子,鳳鳴灘,有最新戰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