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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之我初為太師謀主,和公子如今并無二樣。
我還記得,那次我為太師謀劃成功之后,在慶功宴上便熟睡過去,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正午……呵呵,剛才我仔細想了公子的計劃,并無太多的破綻。不過最大的問題,也許公子忽略了!那就是紅澤人雖是漢民,但是在河西生活百年,早已經和中原漢民不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些紅澤人,和羌胡并無二致。”
“哦?”
曹朋jg神一振,“還請先生指點。”
“公子的運氣不錯,先救了檀柘,至少在開局時,不至孤立無援。
如果當時公子把治所選在廉縣,說不定會引起檀柘的警覺。正因為公子要另立治所,廉縣規模減iǎ,才使得檀柘愿意和公子jiā道。所以說,這個開局非常好。
但問題是,公子想要在紅澤立足,用錯了方法。”
“哦?”
“那些紅澤人,有羌胡習
什么是羌胡習說穿了,就是欺軟怕硬。公子要和紅澤結盟,方向并沒有錯誤。只是在最初,缺少了一個重要的環節,那就是立威!公子未能展現出足夠的力量,能夠立足紅澤的力量。以至于紅澤人在內心里,仍覺得公子不堪一擊。
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哪怕是主動挑起矛盾,也要展現出朝廷的威嚴。”
曹朋聞聽,不由得一蹙眉,“那萬一ji怒了紅澤人,該如何是好?”
李儒哈哈大笑,“公子莫非以為,這些遺民,還有當年漢軍橫掃漠北的血不成?”
“這個?”
“公子,有些時候,不可以考慮過多。
對紅澤人絕不能一味懷柔,必須要展現出你的強硬。唯有這般,紅澤人才會老老實實的遵守盟約……說實話,竇蘭和公子的盟約,在某看來,一錢不值……公子覺得自己實力還不夠強橫。但以儒看來,足以給紅澤人一點的教訓。”
“可萬一ji化了,豈不是麻煩?”
李儒聽罷,冷笑連連。
“可問題是,他們敢嗎?”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