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那稷要走,徐理和陳登也舉薦過別人。
但最后,曹操還是認同了曹朋,舉賢不避親,的步鶯。
如果步鶯做的不好,就會給曹朋丟面子;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不能做好,勢必會影響到曹朋在海西的影響力。這是一個極其巨大的麻煩,海西每年有三成利益,畢竟是歸屬于曹朋。
無奈之下,步鶯只得請那稷,向曹朋求教。
曹朋聽完了鄧稷的話語后,也不禁目瞪口呆。
他倒是知道海西如今的勢頭很好,可是卻沒想到,會這么好。
七千四百余萬錢,近十萬貫。
聽上去似乎并不是特別多,而且還是交易金額??梢?,四年前海西還只是一個人口不過兩三萬而已的荒僻小縣……聽鄧稷的意思。海西已進入一個發(fā)展的井噴期。但只是鹽市一項交易,朝廷就可以獲得兩千余萬的稅呢……”這又是一個何等可怕的數(shù)字?如果再加上其他賦稅,以及各項明理暗里的收入,海西今年的稅收,可以達到五千萬。乃至更多……
曹朋倒吸一口涼氣!
也意識到,海西過速的發(fā)展,已造成了不平衡的跡象。
單只是這一個運輸?shù)膯栴},就已到了不解決不行的地…”
可問題是,他能有什么招數(shù)?
“姐夫,這個事一下子我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不過,容我?guī)滋?,好好考慮一下。實在不行,設(shè)法與長文兄聯(lián)系,看看他能有什么好辦法。
他人面廣,家族大,可能會有一些主意?!?/p>
“恩,我也這么以為,準(zhǔn)備明天一早讓巨業(yè)叔走一趟雅陽,拜訪一下陳縣令?!?/p>
鄧稷知道,曹朋并非推脫。
而是這種事情,的確麻煩,不可能~下子就想出策略。
步鶯也非等閑之輩,他都為之頭疼,況乎曹朋?哪怕曹朋能想出辦法,也需要一些時日思考。
鄧稷給曹冊滿了一杯酒,輕聲問道:“阿福,主公究竟是什么意思?”
“嗯?”
“我是說,這要把你關(guān)到什么時候?”
曹朋聞聽,搔搔頭,露出一抹苦笑。
“主公心思,其實你我可以猜度出來?
我這次禍?zhǔn)掠行┐?,估計主公也很為難。不過我想,應(yīng)該不會有性命之憂”,否則主公早就開口。之所以現(xiàn)在閉口不言,恐怕也是在等待機會開脫。姐夫,你莫擔(dān)心。我若是被處以極刑,伏完也好受不了。現(xiàn)在,我們兩個是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蝦,我死,他也要死;他活,我必能活。嗯他伏完,堂堂國丈,我換他一條命,不吃…”,嘿嘿,陛下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伏完被殺,所以早晚會給出決斷。主公現(xiàn)在,恐怕是在等陛下的主意,而后行動?!?/p>
鄧稷臉上,露出一絲隱憂。
“就害怕,夜長夢多!”
舉起酒杯,曹朋與鄧稷邀酒,而后一飲而盡。
窗外,明月高升。
皎潔的月光,透過小小的窗子,撒進牢室。
牢室外,是一座蓮池。夏夜時,蓮池里的池蛙呱呱鳴叫,聲音此起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