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城墻已經破了兩次,如今已危在旦夕。少君侯難道不想第一個沖進曲陽,建立首功嗎?”
這陳公臺,對我還真不錯!
呂吉聞聽頓時心huā怒放,連連點頭。
“那么,西城門總攻,就交由少君侯指揮。”
“軍師放心,呂吉必攻破曲陽,在城中恭候軍師。”
“那么,準備吧。”
陳宮驅車離去,在行進時,突然密令身邊傳令兵,“請曹將軍來,就說萬事俱備。”
“喏!”
陳宮手搭涼棚,看著斜陽照映下的曲陽城,泛著一蓬蒙蒙血光。那瘦削清癯的雙頰,透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曹友學,我要出招了!”
與此同時,在距離下郊城三十里外,祖水河畔的密林中,甘寧有些狼狽的坐在一塊巨石上。
“伯苗,怎么辦?”
鄧芝一臉愁容,閉著眼睛,沉思不語。
日間,當曲陽激戰正酣的時候,甘寧曾率部數次對下郊軍突擊,試圖來緩解下郊軍的攻勢,分擔曹朋的壓力。哪知道,下郊軍嚴陣以待。數次沖鋒,損兵折將,卻無法靠近對方…”
曹性坐鎮后軍,沉穩有度,指揮得當。
他也不出擊,也不去尋找,而是坐等甘寧前來。
一千弓弩手,就列陣于后軍。每逢甘寧率部突擊時,必遭遇箭雨阻擊。接連數次攻擊之后,甘寧折損了二十余人,不敢再輕易進攻了。他手里只有三百人,死了二十多個,只剩下二百余人。而曹性典型的刺猬戰術。你攻過來,我就用強弓硬弩阻擊:你逃走,我也不理睬你。
一天下來,甘寧心里憋足了火氣……,…
面對下郊軍這種無賴戰法,鄧芝也沒有什么好主意。
人家已經是打定了主意,就是按住曲陽一頭猛打。如此一來,騎軍在外圍的突襲,明顯已沒有作用。繼續以這種戰法打下去的話,非但無法分擔曲陽的壓力,甚至連自己這些人,也要扔進去。很明顯,之前所設定的消耗戰,拖字計,已經無法再使用,必須另尋他法……
“興霸,我有一計,也許可解曲陽之危。”
“什么辦法?”
甘寧連忙問道。
鄧芝說:“此一計,有些冒險,同時還需要友學能頂住陳宮的猛攻,至少兩至三天方可。”
“你說!”
“你我兵分兩路。”
鄧芝在甘寧耳邊低聲解說,甘寧一開始眉頭緊蹙,片刻后他猛一點頭,“如今,也唯有此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