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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努力都是徒勞,只要我想要的,爸爸媽媽甚至葉秋漓,都會拿到我面前。”
“這種待遇,你從來沒享受過吧?”
楚瑾川說著,突然笑了起來,帶著股令人膽寒的惡意:“不知道等我手術做完后,你還有沒有機會看我上秀場。”
那眼神,分明是了然一切。
他什么都知道。
楚佑寒冷冷看著他,只說了一句:“就算上臺,以你的水平,也只會成為笑話。”
楚瑾川的臉色頓時黑了。
四下無人,他臉色沒有絲毫偽裝,冷笑一聲:“有空擔心我,還是操心操心你的好朋友吧,聽說現在正麻煩著呢。”
楚佑寒臉色大變:“你什么意思?”
楚瑾川故作無辜狀:“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好兄弟陸馳,特意來我面前陰陽怪氣,我就是跟爸爸說了句不喜歡他,爸爸好像特意派人去處理他了。”
“雖然有些難辦,但爸爸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隨便給他安個什么稅務罪名,不在牢里坐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
楚佑寒再也忍不住,揚手打了他一耳光,“瘋子!”
“你有什么沖我來,為什么要針對我朋友!”
楚瑾川毫不在意的笑笑,“誰讓你在乎他呢?你現在也不剩什么可以讓我針對了,那我只能為難他。”
“要怪只能怪你,是你害了你的好兄弟,和我有什么關系。”
楚瑾川笑的一臉天真無邪,背后卻是令人膽寒的殘忍。
楚佑寒揚手,可這次還沒落下,就被重重推開。
葉秋漓趕來,憤怒的將楚瑾川護在身后。
“你干什么!”
她怒視著楚佑寒,眼底全是怒火:“瑾川怎么著你了,你又要對他動手。”
轉眼的功夫,楚瑾川變得咳嗽不止:“阿漓,不是哥的錯,是我說話不小心得罪哥了。”
“打我出出氣沒關系的,我不痛。”
楚瑾川突然裝得呼吸困難,好像要死了一樣難受。
葉秋漓的臉色更加難看。
“楚佑寒,你瘋了嗎?為什么要對瑾川動手,你看你把他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