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軟腳軟的蘭妮發揮不出平日里十分之一的攻擊性,反觀alpha天生的力量優勢展現得淋漓盡致——
“紅頭發的小美人,我注意你很久了。”
男人低沉嗓音笑著響起,他著迷地要去親吻蘭妮的紅發。
“啊!”
只聽慘叫一聲,他卻是沒有得逞。
蘭妮驚疑不定地從他懷里逃出,酒意徹底醒了。
她看見戴著半哭半笑面具的病秧子慢悠悠去擦刀片上的血,半天說不出話來。
還是應黎主動走了過去,看也不看那滿嘴臟話的男人一眼,笑:“沒辦法,我身體比較弱嘛。在這種時候不出手狠一點,就沒第二次機會了。”
蘭妮眼中的懼怕還未散盡,她咬著唇,點點頭。
她忽然想到:“你,你怎么隨身帶著……”
應黎:“以前喜歡隨身帶匕首,現在覺得這種小玩意也不錯。”
她云淡風輕,手上像變魔術般藏去刀片的蹤跡:“換換口味?說不定下次就是釘子了。”
……也是。
蘭妮與應黎的第一次碰面,不也是帶著血腥的么?
只是上一次應黎給蘭妮的印象太惡劣,蘭妮有意無意將這段記憶塵封了。
蘭妮沒有問第二句話,因為瑟琳娜夫人聽見動靜提著裙擺過來了。
聽見那男人惡人先告狀說的半真半假,蘭妮甚至都懶得上前辯解——
她知道夫人不會錯怪她的。
果然。
瑟琳娜夫人罕見地收起了優雅從容,堪稱冰冷地讓人把男人拖出去,連醫生都沒找。
“這位先生,我說過很多次,挑選舞伴要得到對方允許。”
“是她先靠進我懷里的!她……”
“一個不喜歡男人的oga?先生,我討厭謊言。”瑟琳娜扯了下唇角。
瑟琳娜擁有這座莊園的絕對話語權,嘈雜很快平息,舞會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