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要你的錢,不要池醉的錢,我就要她后悔一輩子。”
“說到池醉我想起來了,”應(yīng)黎說,“當(dāng)初你們跟應(yīng)鳴簽協(xié)議,讓池醉在會所工作五年,現(xiàn)在應(yīng)鳴沒得到人,違約金不少。加上你住院的費用,池喻杰去賭的債……”
這些天李美蘭被催了幾次繳費,聽到錢心就開始疼了。
&這樣給她一算,李美蘭提著的氣竟是崩潰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再逼我,我,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應(yīng)黎點點頭:“好。”
李美蘭:“?!”
女人眼睛直了,大有應(yīng)黎再說一句馬上跑到陽臺往下跳的架勢。
對上李美蘭員怨毒的眼,應(yīng)黎慢悠悠補充說:“我的意思是不逼你。”
李美蘭警惕瞪著她,直到alpha從病房里離開,她的眼睛瞪得紅了,都沒閉上。
跟著alpha出了病房,易璇道:“她本來就身患重病,怕是沒想著好好活了。”
沉吟一會,易璇小心著說:“應(yīng)鳴應(yīng)該……呃,也沒有來要債的機會。”
明明是鐵打的事實,因為立場與應(yīng)黎剛說的不同,所以易璇開口不肯定。
“誰說沒有。”應(yīng)黎微微笑著,“我說有就有。”
易璇愣了愣:“您不怕她真的從樓上跳下去……?”
“我給她那么多資源作為交換,她隨時能來找我,并非走投無路,怎么會跳?”
應(yīng)黎:“況且我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她。”
易璇細想了一會,也覺得是這樣。
如果能體面且享受的活著,對李美蘭這類沒吃過什么福的人來說,誘惑程度非比尋常。
‘你是不是覺得李美蘭賣你之前還挺好的?你是不是覺得池喻杰說的沒錯?’
‘想起李美蘭在大雪夜給你帶紅薯的事兒了吧?想起她抱著你不讓你被池喻杰打到的時候了吧?’
‘她是被生活逼成這樣的,她也不想的,她也曾愛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