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們會學會寬容嗎,跋摯,以及奧賽爾?”
“人類對家的要求很苛刻。”
我收起信,臉上帶笑,“但我確實希望你們能夠做到。”
人類不止有一個家。
這點對我是適用的,寬容的地方從來都不嫌多,最好是普天之下皆雙標。
我離這個目標其實很近。
好感度依舊頑強的停留在1,沒有下降空間的螭,對我是雙標,因為太過討厭我,所以我做的所有事,在它眼中都是順理成章。
面對向我求救的對而我不想現在救時,它“嘖”了一聲,說:“她?你看她做什么,她沒將你抽筋扒皮了都是她沒興致,你指望她制止一場爭斗,你不如想想怎么死的好看點,再讓她救你!”
以上是實例,它用來發泄怒火的對象試圖向我求救,我目光還沒轉移過去,就被螭堵得嚴嚴實實,一句“沒你的事,去撈你的人去,有人快要沒了”,就讓我脫離了戰場。又一句戳對手心窩子的話,它成功成了我的頭號黑粉。
黑出了金字招牌。
沉玉谷那邊的玉之魔神,也是一個雙標典范,她見我跟夢之魔神見我的區別不大。
再加上海里的奧賽爾和跋摯……我在這邊行醫出來的成果確
實很不錯。
不錯到我在魔神戰爭期間成了一個無法選中的目標。
作為戰爭期間歸屬于歸離原的頂級輔助,我原本是所有競爭魔神的眼中釘肉中刺,能前期弄死就得想辦法弄死的那種。
我對他們并不設防,救治人時,又是滿身的破綻,這無關我的武力值,給一個人類的軀殼心臟捅上一刀不會需要多少時間,只是這一刀,有人用來捅了摩拉克斯,都沒選中我。
理由,理由是有很多的,夢之魔神說了一個,輕飄飄的:“殺了你,我病了怎么辦?”
“很荒謬的一個理由。”我說。
他咳嗽了幾聲,“沒有你荒謬,戰爭時期還想著治病救人。也幸好,戰爭暫且沒有改變你的意愿,否則……”
“否則……我大概得死在你的手里,千辛萬苦的,給你添一道傷。”
這是戰爭開啟的初期,大家都很謹慎。
只是早晚,大家都無法謹慎。
我在歸離原開始固定行醫,不再出門,歸終他們會時不時的帶著些特殊的人過來讓我養一養他們的身體。
這次也不例外。
有風穿堂而來,輕盈柔軟,歸終的聲音輕松:“別害怕,她是歸離原最好的醫生。”她又叫了一聲我的名字,說讓我看看一位夜叉的身體。
輕盈柔軟的風的主人是瘦骨嶙峋的,不輕盈,肉眼可見的有一個沉重過往,風里都有業障的氣味,他望向我,眼睛卻是亮的。
「金鵬好感度:80。」
“這位是金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