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感嘆,「完全不在乎關系突兀的變化。這就是大成功?」
「自然。」
我的職業道德阻止了我在小白臉期間做出更多越軌的事,但這不代表我不會在空檔里找到另一條路。
扎薩代表了一種可能,一種不做小白臉也可以活得衣食無憂的可能。
人到異世界,在解決生存難題后,自然而然的會想要掠奪更多的生產資料,增加自己抵御風險的能力。
有了好日子,就想要更好的。
人之常情。
我自認為我是無法擺脫這點的,還很鄭重的給人之常情一個名字,叫做“安全感缺失”。
人是很難相信一個活人可以愛一個人永遠的,但卻能相信狗是人類的好朋友。
試試吧。
我想。
陌生的世界意味著沒有牽絆,沒有牽絆就意味著沒有弱點,空無一物的到來,空無一物的走也能接受。
我沒有損失。
「這二者本質上沒有區別。」
「我知道。」
都是依靠外力,都是依托于系統的骰子,權力與我本身的關聯靠的是
骰子扔出來的數目。
在外界看來,我的風評會很微妙與情色交易勾連上。
問題是,我都毫無負擔去當小白臉了,還在乎這些?
吃軟飯要端正心態。
金錢價值提供不了,情緒價值還是要給一些的。
「那你剛剛在做什么,對扎薩?」
「我雙標。」
理直氣壯。
迪希雅撿完了棗椰和赤念果,回來時能見到的就是我跟扎薩正正經經相處的畫面。
頭巾和絲綢罩帶遮掩了扎薩的面容,昏黃的光線看不清他皮膚上曾泛起過粉色。
嘴上和心理都在說躺平的我被存活的意志掙了起來,一副厭學又不得不學的樣子來聽扎薩傳授的管理人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