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瑾禾的掙扎求饒在胥帛琛眼里宛若催情春藥一般,非但不能讓他慢下一分,反而越插越快,那一對嫩生生的白兔隨著他的抽插而搖搖晃晃,蕩出了乳波,她整個人都被這大力的頂撞而撞到向前滑出去了一截兒,那絲綢軟枕已然滑到了陸瑾禾的脖頸之下。
大手握住了她的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的向下一拉,嬌嫩的花穴再一次被那粗大的巨根猛然貫穿,陸瑾禾的花穴早已經在胥帛琛連番的抽插之下花心微張,那圓大的頂端瞬間頂進了嬌嫩的胞宮口。
陸瑾禾“啊”的叫出了聲,胥帛琛亦是倒吸一口氣,他沒想在初次歡愛的時候就如此激烈,但陸瑾禾的嬌媚讓他已是欲罷不能,粗大的欲根頂端被嬌嫩的胞宮口牢牢的吸著,那欲根頂端宛若被泡在一汪滑膩溫熱的蜜液中一般,棒身卻是被那緊致的甬道牢牢包裹,這極致的舒爽酥麻讓胥帛琛血脈噴張,竟連頭皮都酥麻了起來。
胥帛琛平復了幾許,大手握住她的纖腰,再次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頂在那嬌嫩的胞宮口。
初經人事的陸瑾禾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片刻的功夫都未能招架的住,便尖叫著又一次泄了身子。
胥帛琛的恥毛被陸瑾禾的春水打shi,交合之處一片shi熱泥濘,看著心愛之人被自己肏弄的丟了身子,這種時刻的滿足感對于男人來說簡直比登基都還有爽上叁分。
陸瑾禾微張著小嘴,xiong前的嬌乳不斷起伏,略微的喘著粗氣,接連兩次的gaochao泄身讓她愈發綿軟無力,身上也淺淺的出了一層香汗,躺在綢緞錦被之上有些黏膩感。
床上點點紅梅旁洇著水漬,一看便知經歷過什么。
陸瑾禾雖是泄了身子,可胥帛琛的欲望正盛,他雖而立之年卻也是初嘗人事,難免有幾分食髓知味之感,自然不肯就此罷手,他俯身抱住陸瑾禾的纖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抱起。
陸瑾禾尚未從泄身的余韻中回過神,只覺得身子凌空而起,下一刻,胥帛琛抱著她坐到了床沿上,這一動,牽扯著他二人的交合之處,引的陸瑾禾又是一陣shenyin顫栗。
胥帛琛坐在床沿,健碩有力的手臂一只摟著她的纖腰,一手在她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揉捏摸弄,陸瑾禾整個人宛若跪坐在他的xingqi上一般,欲根深深的插入花穴,饒是他沒有抽插,那欲根頂端亦是會頂弄著她的胞宮口,本就渾身綿軟的陸瑾禾只能攀附在胥帛琛的身上,像極了嬌嫩明媚的菟絲花。
胥帛琛將她抱緊,再也不做隱忍,極速的抽插著,大手在她的背臀之間四處游移摸弄,尤其是那一對猶如蜜桃一般的小屁股,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這女上的體位會讓xingqi插的更深,花穴被欲根脹的滿滿的,在胥帛琛猛烈的頂撞中升起一種讓陸瑾禾無法形容又猛烈異常的舒爽感,她秀眉緊蹙,攀著胥帛琛的脖頸任憑她予取予求。
她的shenyin聲斷斷續續,他的喘息聲粗重急促,與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交織成一片。
渾圓飽滿的雪兔在頂撞中不住的摩擦著胥帛琛的xiong膛,直摩擦的那兩顆小朱果又腫大了幾分。
胥帛琛的頂撞越來越快,每一次都直達陸瑾禾嬌嫩的胞宮口,在這般激烈的情事之下,不多時陸瑾禾的shenyin便高亢了幾分,抱緊了胥帛琛的身子連連抽搐,一大汪花蜜奔涌而出,使得二人的腿間越發黏膩了許多。
泄身后的陸瑾禾癱軟在了胥帛琛的懷中,星眸半睜,不住的喘著粗氣。
方才她泄身之時花穴甬道又是一陣收縮,直絞的胥帛琛險些精關失守,他忍著這滅頂的快感,生生忍住了shejing的沖動,夜還很長,他可不想就這么輕易結束。
胥帛琛將陸瑾禾抱回至床上,二人的xiati方才分開這片刻,胥帛琛便已是覺得不舍,不等陸瑾禾躺好喘上一口氣,他那精壯滾燙的身軀便再次棲身壓了過來。
陸瑾禾眼見著胥帛琛將她的一條長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將xingqi插入了她一片泥濘的腿間。
“啊……輕一點啊……”陸瑾禾開始出聲求饒,聲音軟軟糯糯的,聽在胥帛琛的耳朵里,倒更像是求歡。
胥帛琛再次開始大力的伐撻,陸瑾禾閉上了眼開始哭唧唧,她已經接連泄身了叁次,實在無力再承歡受愛,可胥帛琛卻全然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意思。
陸瑾禾絕望了,先前胥帛琛那般持久她以為是催情藥的緣故,卻不曾想沒了催情藥的加持胥帛琛竟也是這般如狼似虎。
陸瑾禾從不知曉她對于胥帛琛來說本身就比催情藥更能催人情動。
陸瑾禾想象的新婚之夜是柔情蜜意你儂我儂,而不是這般敞開著一片狼藉的私處被男人這般的蹂躪,那春水淋漓的私處被胥帛琛這般大力的撞擊,已是一片紅腫,火辣辣的感覺,真真是可憐的緊……
“我不要了……饒了我吧……我不行了……”陸瑾禾求饒道,她只覺得胥帛琛再不停她就想喊救命了……
奈何胥帛琛仍是大力的抽插挺入,這般強勢兇悍的樣子讓陸瑾禾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們初見之時他那般兇巴巴的教訓自己的模樣,委屈感瞬間涌上心頭,好啊,一開始就欺負她,現在又來欺負她!
想到此處,陸瑾禾嗔了專心欺負她的胥帛琛一眼,小嘴扁了扁,開始嗚嗚嗚。
如狼似虎的胥帛琛瞬間停止了抽插的動作,聽到陸瑾禾的哭聲,理智登時回歸,他抬眼望向陸瑾禾,就見那張團子臉委委屈屈,一雙星眸噙滿淚水,正委屈的瞪著他,胥帛琛心里一顫,視線落到了陸瑾禾一片紅腫的私處上,那花戶shi漉漉水淋淋,花唇上面還沾染著些許處子血,每一處都仿佛是他的“罪證”,控訴著他方才要她要的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