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給你這顆心,但只要拿出去它也就是一塊死肉,
我想這樣的結(jié)果并不是夏先生想要的。”
夏之言想要心根本不是為了探索什么,不過是想要?dú)⑺狼責(zé)籼俚囊粋€話語而已,
但他此刻還是因?yàn)榍責(zé)籼俚脑捯鹆撕闷妗?/p>
他想看這個被握在手中的獵物會掀起什么風(fēng)浪。
“心臟離開人體就會沒用,但我還活著,”秦?zé)籼傥⑽P(yáng)起脖子,想要抬起來,卻因?yàn)樯眢w被束縛只能伸長了脖子,
配上流血的xiong膛,像是一直瀕死的天鵝,
奏出優(yōu)美的死亡之歌,
他眨著眼睛,道,
“夏先生,
我就是你的活物標(biāo)本。”
“研究人心這會比你任何實(shí)驗(yàn)都會有趣。”他學(xué)著夏之言輕柔的語氣,“一個人會愛,會恨,
會嫉妒,會產(chǎn)生很多情緒,夏先生,要試試嗎?”
他是一個合格的魔鬼,蠱惑人交出他的靈魂。
夏之言為之顫栗,像是一陣酥麻的電流穿過脊椎骨,他在為秦?zé)籼俚脑捙d奮,他緩緩俯下身子,鼻尖幾乎要觸碰到秦?zé)籼贊B血的肌膚,鼻翼煽動,像是在陶醉于血腥氣,他的唇畔擦著肌膚而起,慢條斯理地合上那敞開的襯衫,揭開了束縛帶。
“你的想法很有趣,”夏之言的手指沾著血液然后慢慢碾磨在秦?zé)籼俚拇缴希Φ脺厝幔跋M悴灰屛沂!?/p>
從實(shí)驗(yàn)室的門打開,在外面的王堀睜眼相迎,卻見出來的人是秦?zé)籼佟?/p>
活著的秦?zé)籼佟?/p>
“你怎么還活著!”
夏先生下定主意要?dú)⒌娜耍蜎]有過失手,所以看見秦?zé)籼龠€活著像是見到了鬼一般,再一見他看見了秦?zé)籼偕砩洗┲黠@大一號的衣服不是夏先生的還能是誰,這個更讓他驚悚。
腦子里面轉(zhuǎn)過了千萬種可能,他都不知道秦?zé)籼偈侨绾螐南南壬氖窒禄钕聛淼模粫r(shí)之間,他的臉色像是調(diào)色盤一樣,一會一個樣。
“王堀。”
“夏先生。”王堀見到人,原本松散的動作立刻直了起來,帶著尊敬。
“我會讓小藤恢復(fù)職位,你與金貝幾人都要聽他的話,不要讓我再操心。”
“是。”王堀對于夏之言從來沒有二話,只是心里十分不爽,但這個不爽是對著秦?zé)籼佟?/p>
等待夏之言一走,王堀道:“你到底是怎么迷惑了夏先生,竟然讓他放過了你。”
秦?zé)籼俚囊暰€看向他,問他:“你覺得夏先生是會被我蠱惑的人嗎?”
“當(dāng)然不是。”王堀立刻否認(rèn)著,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否認(rèn)完后,他看見了秦?zé)籼僮I笑的神色,面如菜色。
他即便是再不爽秦?zé)籼僖膊桓疫`抗夏先生的命令,只是鼻子里呼出一口氣,抬高眼睛,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但誰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