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動忽略了前半句,因這句話而心臟劇跳著,靠近秦?zé)籼偎坪跸胍H吻他,輕語著:“主人。”
秦?zé)籼偬糁迹ㄗ∷哪槪杏行蛑o:“秦仙,你是有受虐癥嗎?恢復(fù)了記憶還敢湊上前來。”
秦仙盯著他,冷淡的目光像是無聲地對峙,晃眼間又像是一條被丟棄的狗,若是有一條尾巴,現(xiàn)在已經(jīng)耷拉了下來。
本以為會是一場爭斗,畢竟在秦仙失憶時,秦?zé)籼倏蓻]少折辱他,沒想到現(xiàn)在說穿了話語,也只是這樣的對視。
似乎還能看出來秦仙的一點點委屈。
有些魔幻,秦?zé)籼訇哪槪笥铱粗骸澳愕哪X子里不會還住著
“我堅持不了多久,
”秦仙的皺著眉,隱忍的臉像是承受了什么痛苦卻硬咬著不放,在秦?zé)籼俚囊暰€下,
他又裝得輕松地笑了出來,
“主人,
你殺死我吧。”
秦?zé)籼贈]有什么表情,就這樣看著他,也沒有動手。
秦仙猛地站了起來連連退后,
眼中的掙扎與變化在交替,下一秒,他發(fā)了瘋地攻擊著自己,
想讓自己存留得再久一些,不一會,
他的全身都滲透著血水,即便是這樣也沒能阻止夏之言的出現(xiàn)。
眼神對視,一切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夏之言笑得如同三月春風(fēng),只是那滿身血的痕跡,
讓人不寒而栗。
他一步一步走向秦?zé)籼伲胗H吻他的寶物。
秦?zé)籼倨_頭,
在對方淡下去的笑意中彎起眼眸,
一字一句道:“你也配?”玻璃珠似的瞳仁此刻充斥著赤裸裸的譏諷之意,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入夏之言的心臟。
夏之言向來和善的外皮扭曲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