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了。”西樓偏過頭,伸出舌尖,舔著秦?zé)籼俚氖滞螅缓舐H吻,眼中帶著不知名的情緒,語氣低迷,“主人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吧。”
秦?zé)籼訇哪槪J真瞧著里面的神色,卻突然感受到一陣頭暈,眼前旋轉(zhuǎn)模糊,他的手扯緊:“你對我做了什么?”
來不及聽他的回答秦?zé)籼倬蜁灹诉^去,被西樓穩(wěn)穩(wěn)接住。
等他再次醒來周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被刻意布置過,陳設(shè)都與他的房間別無二致,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床上多了一個東西。
鏈子。
床的四角都嵌上了鏈子分別套在他的手跟腳上。
鏈子很長,給了一定的活動范圍,床的正前上方明晃晃地安裝著一個攝像頭,亮著紅光,對準了他。
秦?zé)籼倩蝿恿艘幌骆溩樱鴶z像頭扯出一個笑容,只是笑不達眼底:“西樓,滾進來見我。”
一直等到睡著,秦?zé)籼俣紱]有等到西樓。
他是被吻醒的,那個吻沿著他的背脊吮吸,帶著些痛意。
他睜開眼,周圍是漆黑的一片,卻有光從眼瞼下透進,他的眼睛上面覆上了一層絲巾遮住了視線,秦?zé)籼傧胍∠拢謪s被束縛在兩邊,沒有一點活動空間。
“唔——”
他的yao側(cè)被印下一個紅痕,讓他敏感地抖了抖身體。
“西樓!”他厲喝一聲,只得到一個潮shi的回應(yīng)。
“主人還是別說話了,我想讓你舒服一點。”
“滾!你想死是吧。”
西樓冷笑一聲,傾身向前,扶住他的臉,大力啃咬著那張紅唇,帶著恨意:“主人不是已經(jīng)想殺了我嗎?”
“若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啊。”
“主人。”西樓兇狠地進入,眼角留下淚珠,喃喃著,“好疼啊。”
“我好疼啊,主人。”
淚珠一顆顆落到白凈的背上,因為秦?zé)籼俚氖直皇`著拉得半高,很好地將背部伸展,后面印著一連串的紅梅,配上不斷滾落的淚珠,像是一副春雨梅花圖。
秦?zé)籼僦荒馨l(fā)出一些零碎的聲音,被黑色絲巾遮住的眼睛為整張面容增添了不少迷幻色彩,嘴唇嫣紅,臉頰也染上粉色,像是吸□□氣的魅魔。
施工的時間被黑色模糊,直到暖流涌入狹窄的容納器中,他才后知后覺。
施工方?jīng)]做任何防護措施。
秦?zé)籼賯?cè)過頭,唇瓣下是他自己咬紅的痕跡。
他低啞著聲音一字一句道:“滾出去。”
得寸進尺這個詞就是用來形容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