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聲音,一個人影凝實抓住了奔來的藤條,手指甩動,藤條應聲而斷。
攻擊的人震驚于突然出現的人,卻沒有機會發出聲音,那人的身影如鬼魅般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死前還保持著瞳孔睜大的狀態。
秦燈藤攤開手,一根嫩芽從手中顯出,他心情好極了:“干得不錯。”
沈回閃在他的面前,掐住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舌尖舔過內腔勾著另一個軟肉汲取著汁液,在底下之人皺眉之際他退了出來,回味著:“這是我的獎勵。”
秦燈藤沒計較他的行為,反而勾著他的下巴,跟撓狗似的,眉眼彎著:“這個世界怎么樣?”
“混亂,無序。”
“這不是你喜歡的?”
沈回悶著聲笑,將自己的頭低著,眼光灼灼:“我只喜歡有你在的世界。”
“沒有你,任何世界對我來說都一樣,就像我說的,去往其他世界的前提是有你。”
“啪。”
一個巴掌直接將沈回的臉扇到一邊,一個吻又落到那泛起被扇之處,柔軟替代疼痛,在臉頰泛起漣漪,蕩漾在全身。
秦燈藤捧著他的臉:“搞清楚一點,是你輸了,不是你的選擇。”
這兩者從言語上就是一種區別。
不是選擇與被選擇而相爭的臣服。
饒是在黑暗之中,秦燈藤那雙惡劣的眼眸依舊耀眼,如星燈,是這漆黑中唯一的光亮,無情又多情,矛盾之體很好地融合在他的身上,散發出陣陣迷香,讓見過他這個樣子的人都忍不住下跪,求得他一個眼神。
沈回是臣服亦是主導,他側過頭,用唇替代自己的臉,輕柔著:“是,你贏了,我的主人。”
那個賭注從秦燈藤在漫天雷劫下都要殺死自己的時候,他便輸了,他知道,就算自己有著主角光環,在那一刻,自己必死無疑。
代價是秦燈藤的靈魂受損,不怎么的,他的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臣服,只要臣服他就能觸碰到之前所看不見的東西,這個思想在這一刻生根發芽長成大樹。
他知道,或許是秦燈藤在那個賭注上面做了什么手腳。
但他此刻甘之如飴。
不是想去看其他的世界,是不甘他就這樣死去,而秦燈藤去到別的世界。
在同意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他與秦燈藤之間多了一絲緊密的聯系,而聯系的主導權在秦燈藤的手上,這更像是一種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