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有些語塞。
是不是調(diào)得有些過頭了?
若是系統(tǒng)還在這,肯定要?dú)獾眯菝摺?/p>
他好好的一個主角怎么被訓(xùn)成這樣了。
秦?zé)籼俚南敕ㄒ仓皇莿澾^一瞬,他有些期待四年后揭開真相的那一刻,西樓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光是想想秦?zé)籼倬透杏X每一個細(xì)胞都在興奮跳動,他眼眸深處不斷閃出紅光,又被壓了下去,這滿是情欲的氣息仿佛也影響著他,。
秦?zé)籼傧騺硎莻€享樂主義者,自然不會委屈自己。
他呼出一口氣,聲音也有些沙啞道:“去臥室。”
冬日的暖光帶著一些沉悶,從臥室的一角移動到另外一角。
昨晚折騰得有些久,一直到下午秦?zé)籼俨庞朴妻D(zhuǎn)醒,一睜眼就看見某個人放大的臉,他毫不客氣地將他踹了下去。
因為疼痛了轉(zhuǎn)醒的西樓一睜眼就聽見一道冷漠的聲音。
“誰允許你睡我的床。”
他習(xí)慣了秦?zé)籼俚姆槻徽J(rèn)人,積極地認(rèn)著錯,然后蹲下身幫他穿好鞋,修長的手指拖著白嫩的腳,又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最后被賞了一耳光才老實地穿鞋。
秦?zé)籼賴K了一聲。
酒精害人啊。
昨晚并沒有做到最后,只是互幫互助了一下,但多少有點(diǎn)酒精加興奮然后沖擊了大腦。
他看著那雙手,比他的膚色暗沉了幾個度,背上是凸起的青筋,仿佛還能感受到停留在自己身上那靈活的手指,秦?zé)籼偬蛄艘幌赂煽实拇桨辍?/p>
雖然是沖動,但西樓的技術(shù)還不錯,至少讓他感受到了爽意。
爽歸爽,今天的秦?zé)籼僖琅f翻臉不認(rèn)人。
新年結(jié)束后再次見到秦?zé)籼伲柩蟀l(fā)現(xiàn),他身邊的那條狗似乎又活躍了起來,明明一學(xué)期結(jié)束時,他已經(jīng)近乎放棄了西樓這條狗,怎么又會重新站在他身邊。
他將手中的禮盒舉了舉:“藤哥,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秦?zé)籼贈]有接,而是他身邊的西樓伸出了手,想要接過來,黎洋偏開手,西樓拿了個空。
黎洋在西樓沉默冷寂的眼神中對視了一瞬,然后撒嬌似的帶著抱怨:“藤哥,這是我給你東西,有些人病菌多,被染臟就不好了。”
意有所指,仿佛西樓是個什么病毒攜帶體一樣。
西樓收回手,沒再如往常一般沉默,而是直直對上黎洋,認(rèn)真道:“我是主人的狗,也居住在秦家,你的意思是秦家很臟嗎?”
沒有任何羞恥與代稱就這樣直直地說出,讓黎洋一愣,也讓周圍陷入詭異的沉默,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急忙向秦?zé)籼俳忉尩溃骸疤俑纾也皇撬f的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他一人而已。”
秦?zé)籼僖灿幸凰泊魷愤@個稱謂不過是對西樓人格的一種侮辱,但從他口中洋洋自得地說出,仿佛是一種親昵的稱謂,失去了原本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