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zouguang了,只剩下沈牧還在原地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打火機,雖然他不抽煙,但那是青春期所有叛逆男的裝杯標志。
秦燈藤瞥了一眼,眼底有些笑意,到底還是個未出過社會的學生,除了嘴賤一點,連侮辱人都不夠徹底。
沈牧與他上個世界的人設有些相像,都是出自世家子弟帶著惡劣的基因,唯一不同的是沈牧是主角,而他是炮灰。
也難怪他是惡毒反派炮灰,沈牧跟他做的那些事比起來簡直是不夠看。
這樣稚嫩的面容,現(xiàn)在什么心事都寫在臉上,想到之后的事情讓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不過,也只有一點點于心不忍。
誰讓他是主角呢。
“看什么看。”秦燈藤注視的目光令沈牧煩躁,他將打火機扔到桌上,站起身來,直逼秦燈藤,然后單手掐住他的臉頰,“你很得意吧,看著他們都被你偽裝的樣子蠱惑。”
“我該得意嗎?”秦燈藤被迫看著他,眼底帶著慍怒,一字一句道,“沈少爺,我不是你的玩具,你那個什么游戲我也不想?yún)⑴c,我只是看在沈先生的面子上照顧你而已,請你好自為之。”
他伸手扯下沈牧的手,他皮嫩,光是這一會,那兩邊都已經(jīng)印著指印,一張精致的臉配上那指印總有著澀情的意味,像是經(jīng)歷了什么特殊的游戲而留下的痕跡,尤其是秦燈藤的頸側、手背均留有紅印,每一處都不那么嚴重,卻都泛著紅。
秦燈藤沒給沈牧反應的時間,直接離開。
以退為進,才是現(xiàn)在最好的方法,對沈牧不能一味地示弱順從,也不能過于反抗,在他面前所要營造的形象是一個被威脅著,受盡各種委屈仍然自強的小白花,而這個小白花能帶給他之前所擁有不了的關懷。
人啊,總是越是缺什么越容易被什么所吸引。
電梯的數(shù)字不斷跳動,在打開一瞬他頓住了。
外面有人站在那里。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那人含著笑介紹道:“我是沈牧的朋友,穆修。”
秦燈藤對他自然有印象,因為他是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
砸在玻璃上又飛速滾下,天空陰沉沉一片,笨重而延綿的云層層堆疊,
瞧不見一點光。
“沈牧,
今天去你家?”
陳嘉捷的提議讓沈牧轉動的筆停了下來,
語調有些散漫:“去我家做什么。”
“玩唄。”陳嘉捷聳聳肩,嬉笑著,“你那小媽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