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陳嘉捷的話沒說完,故意拖長語氣賣著關子。
“你還知道他是我的小媽,別打他的注意。”
沈牧半椅在凳子背上,
頂端的扣子被解散兩顆,有著屬于他這個年紀的張揚肆意,
不符合學生規定的黑色耳釘閃著幾分野性,對上他的目光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草原上飛馳的獵豹。
略微警告的眼神令陳嘉捷一怔,掛在臉上的笑容都淡了些:“我記得你可是很討厭他。”
沈牧沒反駁他的話語,他轉動著手中的筆,慢慢道:“看他有幾分可憐。”
“脆弱、易碎,
偏生還被人握在手中,隨時會被摔爛。”
“你說他可不可憐?”
沈牧與秦燈藤的關系緩和了不少,
不再橫眉冷對,
也不再視若無人,更像是被他納入了一個保護的范疇,
但這跟保護一下路邊的野草野花沒有任何區別,
這可不夠。
“喲,這不是沈家那位”
“沈哥的后媽。”
一唱一和的兩人帶著不善的笑意將秦燈藤堵在宴會大廳的拐角。
秦燈藤蹙著眉,這是無人的角落,
任他教訓一下這兩人也不會有誰看見,他的手腕動了動,這兩人的嘴里仍在吐出不懷好意的語言,惡心污穢讓他們越說越起勁。
“男的當后媽?也真的惡心的,一個賣屁股的人,出現在這里簡直玷污了整個宴會。”
“不過聽說有些地方,老的死了,小的還可以繼承一切,不知道這老婆也能不能繼承。”
“還需要什么繼承啊,一個賣的,給錢就貼上去了。”
“確實,長得有幾分姿色,就是不知道上起來怎么樣。”
秦燈藤縮在角落,原本想要抽上去的手松了下來,任由他們說著,他閉著眼睛,像是承受不住他們的語言顫抖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