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伸出手抵住他的吻,讓他睜開了眼,有些好奇,為什么又不親了。
“等一會。”沈牧眸光像是黑洞般流轉(zhuǎn)幽深,死死盯著秦?zé)籼伲溃安皇乾F(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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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秦?zé)籼龠^于明顯地疑問,沈牧慢慢道:“我需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畢竟,這一吻過后一切都不一樣了,哥,給我點時間。”
他所謂的時間就是在第二天。
沈牧早早地就回了家,
家中的阿姨都被請走,連晚飯都是他親自在下廚,秦?zé)籼俎D(zhuǎn)動著手中的空杯子看著透明廚房忙碌的背影。
這是一個陷阱,
他無比清楚。
事情有些超出了掌控,
按理說沈牧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這么不受控制,
在昨天就對他下藥,以他對自己的保護欲是不允許任何人對他做這樣的事情,包括他自己,
但他做了,在明知道自己沒有喝完那杯水的情況下,依舊做了那樣的事情。
像是外界給他了刺激,
崩壞了最后一根弦。是沈回?沈回給他說了些什么,還是他看到了什么
秦?zé)籼俨挥傻孟氲搅四谴危?/p>
在他們家唯一的那次,或許,當(dāng)時的沈牧早就在家,而沈回騙了自己。
握住杯子的手一緊,透過虛無的光,
映得他的瞳色都像是冰冷的淡色。
假設(shè)沈牧知道了一切,為什么還會定下這樣的要求,
他試著站在沈牧的角度去思考,
得出來的結(jié)論只能是——沈牧恨他,想要殺死這個唯一的人生污點。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沈牧痛恨欺騙,
痛恨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