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燈藤打下一個疑問。
他檢查著沈父的衣兜以及其他,什么都沒有,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沈父握緊的右手上,不正常的彎曲,像是被人故意彎折。
手指已經完全僵硬,秦燈藤伸出一根手指沿著縫隙塞了進去,果然探到一個東西,他勾了出來。
是一只耳環。
準確來說是‘秦燈藤’的耳環。
現在這具身體是他的,但還是根據原主做了調整,例如原主有耳洞,而現在的他也有。
秦燈藤將耳環塞進口袋。
“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聲音令秦燈藤迅速進入了狀態,身體直接一顫,慢慢轉過身,果然看見了沈牧正靠在旋下的樓梯口,拋著車鑰匙,像是終于抓住了什么東西般看向他。
“嘖。”沈牧接住往下墜落的鑰匙,手指握拳,有些煩躁,“哭什么,不要以為哭就能回避我的問題。”
他眼中沒有分毫憐憫,細看之下卻能瞧見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的燥意。
“說吧,你來這里做什么。”
秦燈藤有些害怕地抖著身體,細聲道:“我來看看沈先生。”
沈牧嗤笑著:“看他?怕不是來銷毀什么東西吧。”
他這話讓秦燈藤心里了然,這個沈牧果然知道些什么,他抬起臉,露出被淚珠沾shi的睫毛,怯生生的,比起沈牧更像是一個單純的孩子,被他這么說,仿佛終于鼓起勇氣反抗,里面是憤怒,更多的是委屈,他道:“沈少爺討厭我、捉弄我,我都理解,但你不可以這么污蔑我。”
“我只是擔心沈先生有些孤單,想來看看他。”這么說著,他淚水不斷,眼珠里如同一片汪洋,總有流不完的清水。
像是被他的解釋震驚了一般,半晌,沈牧才從口中吐出幾個字。
“你倒是真愛。”
干巴巴的像是夾雜其他的情緒,有些諷刺還有些古怪。
秦燈藤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說著,他側過身,手指摸上沈父的臉,在沈牧看不見的地方,眼瞳里滿是漠然,語氣卻充斥著懷念還有認真:“是,我愛他。”
沈牧瞧不見秦燈藤的神色,在看見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摸上那張臉時,只覺得分外別扭,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他移開眼睛,譏諷道:“為了錢,你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對方沒有言語,過于低的空間里,讓沈牧的四肢都有些僵硬,他轉身離去,秦燈藤也緊隨其后。
門口并排停著兩輛黑車,另一輛是誰的,一目了然,秦燈藤看見沈牧去開車門時,出聲道:“沈少爺不如坐我的車。”
沈牧開車門的手一頓,又聽到那個柔柔弱弱的聲音。
“你還未成年,不能開車。”
“哈?”沈牧挑高了眉眼,面色古怪地看著秦燈藤,仿佛在說他沒病吧。
以沈家的地位,就算被不認識的人逮住,那也是一通電話的事情,所以,沈牧就算開車,在大家眼里也沒有絲毫問題,這樣的勸告話語他還是
“沈牧有懷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