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燈藤道:“爸,不用擔心,死不了。”
秦父這才擺擺手讓他上去。
回到房間里,浴室中的人還沒出來,秦燈藤可沒有心情管,直接躺床上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時,才得知西樓發(fā)燒了,人還昏迷著。
家庭醫(yī)生從浴室將他撈出來時,整個人都是冰冰涼涼的,后來又從他的體內(nèi)檢測出一種烈性chun藥,若不能及時排除,就會十分傷身體,是禁藥。
得知這個消息的秦父勃然大怒,雖然他不在意這個繼子,但好歹他現(xiàn)在是秦家的人,現(xiàn)在就在秦家,在秦燈藤的生日宴會上,西樓被下了禁藥,這不妥妥地打他秦家的臉,秦父當即就發(fā)了好大的一通火。
秦燈藤下樓時,就看見季父以及季林站在客廳中,季父陪著笑在說些什么,季林乖乖地站在季父身邊,而秦父則是黑著一張臉。
他視若無睹地走進廚房拿起一個杯子為自己倒了一杯熱水,鼻子都有些塞塞的,應(yīng)該是感冒了。
人類的身體就是脆弱,只是淋個水而已,身體就不行了。
眼皮子有些困倦,客廳外的聲音陸續(xù)傳入他的耳中。
“秦總啊,這件事我確實不知道,季科這孩子,一直都有些叛逆,我說什么他都不聽,沒想到會闖下這樣的事情,這樣,等他蘇醒后,我一定第一時間壓著他前來賠罪。”
“到時候,你們怎么對待他,我都不會說一個不字,任你們處置,怎么樣?秦總?若是不滿意,可以說,季科他確實需要一個教訓(xùn)。”
季父不斷地說著,話里話外都是,這都是季科一個人的決定,與季家無關(guān),若是要找麻煩,他們會交出季科。
秦燈藤端著杯子,垂下眼皮,杯中的熱氣升騰,模糊了他的眼眸。
季科也不過是季家的一枚棄子。
他隔著門縫與季林對視上,在對方的笑意中,秦燈藤移開了視線。
季科玩不過季林。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雖然一切的證據(jù)看似沒有季林的參與,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都是季林一手操控而成,季科也只不過是他手底下的一顆棋子。
或許,連西樓都參與其中。
在秦燈藤的推理中,西樓與季林應(yīng)該是合作關(guān)系,只是在最后,季林陰了西樓一把。
有趣。
他離開了廚房,走到客廳,對著秦父說道:“爸,不如等季科醒了再說?”
季父感激地看了秦燈藤一眼。
在他說后,這兩人便離開了。
秦父道:“若是你,你怎么處理這件事?”
“追究到底,我記得季家在擴展海上業(yè)務(wù),有一條線還不錯,只是那里的人只認季家。”
秦父若有所思,摸著下巴:“現(xiàn)在的季科可沒有那么值錢。”
“季科是沒有,那季林呢?”秦燈藤彎著眉,“我相信他會非常明事理地幫我們勸一勸吧。”
客廳中傳出秦父爽朗又欣慰的笑聲,他贊賞著:“不愧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