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臟?!彼粗涡校壑袧M是惡意。
“我沒有?!焙涡杏行┙辜钡貫樽约恨q白,“這是我
系統有些宕機。
它這個宿主好像真的不一樣。
雖然它沒帶過宿主,但有所耳聞,凡是聽到自己即將受到懲罰時,那些宿主各種情緒都有,唯獨沒有冷靜,他卻跟沒聽到似的,還在悠閑地喝酒。
是不是冷靜得有些過頭了?
它的疑問問出口,卻聽到秦燈藤夾著淡淡笑意的嗓音:“怕啊,我都要怕死了,其實我現在只是假裝堅強,很需要統統的安慰。”
系統:“”
滾啊。
活該被罰,這種宿主就該天天罰!
它又被氣下線了。
秦燈藤感受到腦內的平靜,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這小玩意還挺好玩,就是不經玩,稍稍逗弄一下就選擇下線。
沁涼的液體滾落進喉間,秦燈藤放下杯子準備離開,包廂的大門被驟然打開,一個人影站在昏暗的燈光底,令所有人看了過去。
頎長的身影裹挾著涼氣入門,通黑的服飾將他的眼珠也顯得幽黑,似野山林中躲在暗處的捕獵者,微垂的發絲又巧妙地掩蓋了那意一絲鋒芒。
所有人的目光又從那人身上落到了秦燈藤身上。
“喲,這不是那誰,藤哥的弟弟?”
旁人的調侃嘲笑西樓不予理會,而是徑直走到了秦燈藤的面前,在他驚訝的神情中道:“秦叔讓我來接你?!?/p>
驚訝不假,在秦燈藤的預料中,西樓可不會上來,只會陷入那種即將被拋棄的情緒中,面對唯一的位置不再唯一時,他才會再次主動地靠近他,而不是現在這般,他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西樓就來了。
何行被西樓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他無措地望著秦燈藤。
黎洋則是悠閑地抿了一口酒,玻璃杯折射出的藍光劃過他揚起的嘴角。
現場的氣氛一時之間凝固了幾分。
秦燈藤揉了揉眉毛,然后起身穿好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