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系統無語,隨后又警告著,“不要做其他的事情,違反人設超過限制,我們將會對宿主采取懲罰措施。”
“你們還有這個?什么懲罰?”秦燈藤好奇。
系統冷笑:“想試試?”
“嗯?可以嗎?”秦燈藤問得認真極了,還夾在著淡淡地期待,讓系統陷入了自我懷疑。
它是說的懲罰沒錯吧?
是那個讓所有宿主聞風喪膽,不敢再犯的懲罰沒錯吧?
嗯,是的,它可以肯定自己沒出錯,是秦燈藤,他就是個瘋子。
感受到系統的沉默,秦燈藤笑出聲,臉上的笑意像是全力盛開的紅玫,耀眼到讓人移不開目光,但可惜,唯一見證這場春日盛光的只有他本人以及一個不懂美的,不算人的系統。
平息了笑意后,秦燈藤才朝著劇情中心走去。
剛到門口,就能感受到里面死一般的寂靜,當他進入大家的視線時,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望過來。
秦燈藤沒有停頓地走入,看清里面的局勢,季科與西樓對峙著,而在季科的身邊還有他的幾個小弟伸著手,似要靠近西樓,而班級中其他同學都是與他們隔著一條涇渭的線,冷眼旁觀著。
他們并沒有參與進這場惡霸們的校園霸凌中,但也沒有阻止。
有時候,對他人的遭遇作壁上觀也是一種霸凌。
現在,所有的角色均已到齊。
主角、惡毒炮灰、npc,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一想到這些人都是被執行好的程序,秦燈藤還是忍不住感受到奇異。
很新奇,而自己也是其中的角色,被束縛在這具身體中,按照既定的路線迎接自己的未來。
或者說世界就是一場大的展演舞臺,他們是被捆綁的木偶,而觀眾藏在黑暗中欣賞著這場荒誕的戲劇。
“藤哥。”季科叫了一聲,然后指向西樓,語氣帶著氣憤,“就是他偷走了你的手鏈。”
這真情流露,秦燈藤都忍不住想為他拍手叫好。
演技真好。
秦燈藤的目光移到西樓的身上,他生得高大,卻過分瘦弱,像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面對這場來勢洶洶地栽贓,一雙眼睛倒映著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從容以及疲態,像是一口枯竭的廢井。
這不過又是一場針對他的整治,什么手鏈,不過是一個借口。
“我沒有偷。”他說著,卻不像是為自己辯解,而是陳述事實,不卑不亢,背脊也像是無論什么東西都壓不下的□□,如柏樹般筆直。
“哦?”面對這樣的主角,秦燈藤的指節微微顫抖著,不是緊張,不是害怕,而是興奮,他極力地壓制著,讓自己以盡量平和地心態道,“你有什么證據能夠證明手鏈不是你拿的?我們也不是隨便冤枉別人的壞人。”
這樣的主角,怎么不令人興奮,這樣寧折不彎的主角秦燈藤嘴角的上揚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