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喝下一杯茶,把自己雜亂的心思壓了下去。
這夜勤政殿的油燈直到子時才熄滅,皇帝不斷批閱奏折來平息心中的煩悶。
許白露在被自己娘罵了一頓之后,想了半天,又寫了一封信,還讓上次門口的小廝送出去了,
這次把世子爺身邊小廝叫出來以后,對方態(tài)度跟上次截然不同。
上次和和氣氣的,這次是沒好氣的問:
“有什么事情。”
“這是我們小姐寫的信。”
“哪個小姐?”
“二小姐。”
只聽見冷哼一聲,人就進去了。
能給他好臉子嗎,上次回來,世子就把他揍了一頓。
許家小廝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了,撓著腦袋就走了。
李家小廝手里拿著燙手山芋,想到世子最近萎靡不振,天天待在屋子里。
他感覺跟自己那天拿的信有關系,心情更忐忑了。
鼓起勇氣,敲開了門,手指顫抖地遞給世子。
世子拿過信件一看,臉色更難看了。
起身便去了主院找母親。
李母接過信件一看。
也不意外,能爬床,自然是不想喝避子湯的。
不過是收個妾而已,隨手喚來一個嬤嬤,讓她隨便去找個媒婆料理了這事。
又看向坐在一旁萎靡不振的兒子,這些天他輕減了不少,下頷出也冒出淡淡的青茬,連眼睛也變得暗淡無光。
李母死死掐住自己的雙手,待那罪魁禍首的小蹄子進了門。
她一定好好報回來。
次日一大早,媒婆就來到許家提親,她還是第一次辦這么簡單的事。
訂好半個月后來接許白露,人便走了。
柳姨娘心有不滿,到底不敢多說什么。
許白露聽見到底是心安了不少,臉上也洋溢起喜色。
回到自己房里,開始準備成親時,要帶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