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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柚的狀態(tài)很不好,我得回去陪她,這次的演出,你想辦法替我去向主辦方解釋。”
高速公路上,江景澈第三次因為白月光的一通電話拋下喬溫言。
說完,他便不顧喬溫言的意見,直接把她推下了車。
外面下著瓢潑大雨,江景澈自己開著車走了。
周圍是光禿禿的荒山,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最近的收費站離這里也有五十公里,更別說她的手機還被落在車里。
最后,喬溫言在雨里走了一夜,力竭暈倒在路邊,才被好心人送去了醫(yī)院。
重新買了手機,喬溫言打開朋友圈看到第一條消息,就是江景澈為寧柚親自下廚的畫面。
那雙她為江景澈買下天價保險,每天呵護的跟眼珠子似的手,卻因為給寧柚做飯燙了好幾個泡,還貼了兩個幼稚的卡通創(chuàng)口貼。
喬溫言忽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因為陸瑾然從來不會用卡通創(chuàng)口貼,也不會把她一個人丟在雨里。
到底不是她的阿瑾。
接下來,喬溫言給私家偵探打了個電話:“幫我找個人。”
在雨里暈倒的時候,她好像看見比江景澈跟像阿瑾的人了。
所有人都說她愛慘了江景澈。
她在江景澈最窮的時候陪在他身邊,一天打三份工養(yǎng)活江景澈彈琴,
為幫他爭取演出機會喝酒喝到胃出血,三年時間耗費所有心血將他捧成知名鋼琴家。
尤其對他那雙彈琴的手更是寶貝的很。
甚至曾有對家故意往江景澈的手上潑開水,
喬溫言想也不想的撲過去,用身體替他擋住滾燙的開水。
最后江景澈沒事,喬溫言卻三度燙傷,手臂現(xiàn)在還留下一塊丑陋的疤痕。
事后樂團的人問江景澈:“你準備什么時候娶喬溫言?”
江景澈卻只是不悅的皺眉,“我什么時候說要娶她了?她連我女朋友都不是,就是條聽話好用的舔狗罷了,也配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