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不想看見了江景澈。
他手里提著一個袋子,驚訝的看著工人一件件的把東西往車上搬,“你要搬家?”
喬溫言沒回答他,不明白他來找自己做什么。
“有事嗎?”
冷淡疏離的語氣,讓江景澈頓時黑了臉。
手里提著的湯也變得格外燙手。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說完,江景澈的視線落在喬溫言的腿上,語氣譏諷:“看來也沒事,那天裝的那么可憐,你的演技不該進樂團,去演戲多好。”
喬溫言不明白他為什么總能對自己惡語相向,但也無心和他辯駁了。
“沒什么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江景澈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他一把抓住喬溫言,將人抵在墻上,掐住她的下巴,“苦肉計玩夠了,現在開始欲擒故縱了是嗎?”
喬溫言疼的皺眉,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突然,背后傳來一聲驚呼。
“景澈哥。”
寧柚捂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隨即雙眼含淚,頭也不回的跑開。
江景澈瞬間清醒,推開了喬溫言,連忙追過去。
只片刻的功夫,喬溫言又被推倒在地。
腿上包扎好的傷口也再度破裂,滲出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