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澈卻只是不悅的皺眉,“我什么時候說要娶她了?她連我女朋友都不是,就是條聽話好用的舔狗罷了,也配嫁給我?”
聽見這話的時候,喬溫言就在一簾之隔的門外。
她只是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不配嗎?
可是江景澈,你也不配啊。
他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她從始至終在意的,只有江景澈的那雙手。
那雙手和阿瑾的手太像了。
沒人知道,喬溫言心里的那個少年早就死了,死在了喬溫言最愛他的那年。
她為此幾度崩潰,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直到遇見江景澈,他有著一雙和阿瑾相似的手,也和阿瑾一樣喜歡彈鋼琴。
那天起,喬溫言不受控制的將所有感情,寄托在了江景澈身上。
為了留在江景澈身邊,她成了江景澈的舔狗,
對他的話言聽計(jì)從,不管江景澈怎么在外人面前羞辱她,傷害她,她都無所謂。
直到江景澈的初戀回國,他開始為了寧柚一次次做危險的事,手上的傷也越來越多。
就連穿衣的風(fēng)格,也為了寧柚開始改變。
他身上阿瑾的影子越來越淡。
喬溫言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膩了。
不久后,手機(jī)再度響起,是江景澈打來的電話。
“你怎么跟主辦方解釋這點(diǎn)活都干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喬溫言習(xí)慣性的回他,“對不起。”
男人停頓了幾秒,接著開口,“寧柚生理期肚子痛,現(xiàn)在去買點(diǎn)止疼藥過來,限你十分鐘內(nèi)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