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到這個份上,她又坐了回去,系上安全帶。
許輕宜莫名來氣,他幫了她,她很感激而且有點心疼。但他去了住處,萬一她沒忍住……
萬一事后他又要陰陽怪氣的說她不檢點?
她是為他好啊。
等了幾秒,車子不動,她略氣的吼他:“走啊!”
酒后聲音軟,并不兇,導致原本怪異的氣氛好像反而被她一嗓子給破了。
沈硯舟挑了一下眉,不知道是不是忍笑,“紅燈。”
許輕宜轉頭坐回去。
她一年到頭基本可以沒有情緒,但一碰到沈硯舟總不太像她。
車子終于動了,轉了個方向往海港的方向開。
許輕宜想的是拿到傘,她直接自己走回來,不讓沈硯舟送了。
到了港口,沈硯舟下車繞到她這邊,給她撐了傘。
兩個人只有一把傘,下車往游艇上走的路程不長,兩三分鐘。
“你上去拿吧。”許輕宜不打算跟他上去。
沈硯舟看了她,“我上去就不下來了,今晚住這兒。”
意思就是讓她跟上去拿。
而且兩個人只有一把傘,他上去拿傘了,她站在岸邊就要淋雨,到時候都濕透了,還拿傘干嘛?
許輕宜上游艇的時候沈硯舟拉了她一把。
她敏感的很快把手收了回來。
也是那會兒,終于反應過來,不就是一把傘,她不要都行,為什么非得過來拿?
就算要拿,也可以改天的。
怎么就被他一句話給激中了呢?
沈硯舟打開了休息室,按開燈,“你先進去。”
雨好像又大了些。
許輕宜已經看到自己的傘了,折得跟新買的一樣,好好的擺在床頭窗戶的位置。
她自己走過去拿了傘,轉身準備出去,腳步頓在那兒。
沈硯舟把傘靠在門外,剛關門,隨手就把襯衫脫了,露出結實的上身。